林至浔心头一惊,却还是娇弱地靠在江时樾的怀里。
“时樾,那些都是假的,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不信我吗?”
江时樾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应该是对你太过于信任了。”
随即将u盘里的东西投在客厅大屏上。
“你自己看看!”
待林至浔看清屏幕里恶魔般的自己,她下意识想要逃跑。
“来人,把她给我关起来。”
林至浔挣扎着哭喊起来。
“不,时樾,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为你怀了一个孩子啊!”
一个重重的巴掌打了下来,林至浔被扇到头昏眼花。
“你还有脸提孩子,你全部的事我都派人查到了!你还要用孩子来做托辞?你还是人吗?”
江时樾冷声命令:“拖下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私自把她放出来。”
林至浔挣脱开保镖的钳制,凄厉跪在江时樾的脚下。
“不要这么对我,时樾!”
可她很快被甩开,丢进了专门为她量身定制的狗笼子里。
江时樾丢下纸和笔。
“写忏悔书,写不完10页纸,你知道我的手段。”
林至浔惊恐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嗓子喊到嘶哑。
“江时樾,你不是人,你就是个疯子!”
因为没有食物和水,林至浔手软弱无力,整个人蜷缩在笼子里。
周围的保镖都看着她,这让她的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终于,她下定决心拿起笔,开始写忏悔书。
写到最后,她没了力气,跪在笼子里,和一条死狗别无二致。
林至浔终于喝到了水,整个人疯疯癫癫地将碗里的水舔舐干净。
等到江时樾拿起忏悔书,却发现林至浔写的字字句句都在谴责自己没有下狠手,杀了宋今禾。
他勃然大怒,一把将林至浔从笼子里拎出来。
“我看你是想死!”
林至浔直视他的眼睛,突然疯癫地笑了起来。
“杀了我啊,你有本事杀了我!”
“凭什么宋今禾的父亲出了事故,我的父亲为了救她父亲死无葬身之地,我的母亲随我父亲去了,只剩下了我!”
“她宋今禾的命是我的,谁也夺不走!难道她宋今禾的命金贵,我生来就是卑贱给她铺路的吗?”
江时樾冰冷地砸下几个字:“不可理喻!”
随后,林至浔便被拖到了喷泉边。
“给她点教训,只要折腾得死不了,往死里整。”
江时樾说罢便转身离开,并嫌恶地用手帕擦了擦手。
几个壮汉将林至浔的头摁进喷泉池里。
林至浔被呛到窒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她的四肢不停地挥动着,似乎在和这个世界抗衡。
直到快要晕厥,半死不活的时候,又被人清理了口鼻中的水。
她虚弱地喃喃自语。
“江时樾,你如此薄情寡义,命该早丧!”
可还没等她痛骂几句,便又被架着丢进了水池里。
溺水的感觉折腾得林至浔生不如死,她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对江时樾留有一丝感情的幻想。
绝望席卷而来,她终于昏厥了过去。
宋今禾疯狂地准备竞标资料。
正当她整理市场调研材料时,周言川端着一杯热茶敲门而入。
“休息一会吧,这些资料,市场部的人会把关的。”
宋今禾看着周言川,叹了一口气。
“我必须要疯狂地学习,我落下的知识太多了,我需要成为一个和你势均力敌的合作伙伴。”
周言川心神微动,不由得坐在了宋今禾的旁边。
“要不要我给你补课?”
宋今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正色道:“好,那你可不许嫌我笨。”
只讲了一遍材料的组成和细节,宋今禾便全部记下了。
周言川流露出惊喜的神情,和宋今禾一同探讨起了优化方案。
夜晚的星星都困倦了,宋今禾看着在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周言川,嘴角扯起一丝笑容。
周言川睡眼惺忪,活脱脱一个朦胧的病美人。
当他察觉自己已经睡着时,他立刻端坐起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抱歉,失态了。”
宋今禾摇摇头,很快转过头去,掩住了自己微红的脸颊。
心中的异动被周言川身上若有若无的淡香牵引
宋今禾第一次意识到这种感觉,还是在前世。
当时,江时樾吻了她,那是她的初吻。
她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有些逃窜似地离开了书房。
“明天再说,周言川,我困了。”
等她关上门,心口的噗通声像鼓点一般咚咚咚作响。
脑海里不断回想起刚才的对视,尽管没有亲吻,却惹得她不自觉在床上翻滚了几下。
随后她更加确定:她喜欢上周言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