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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如同这个国度的一场阵痛。
由于发现及时,控制得当,很快便在时间的流动中销声匿迹。
一切恢复正规后,我依旧游走于各个城镇之间,为形形色色的人治病。
尽管我早已不必再为了财富而奔波,可我仍有着救死扶伤的理想。
聪明的雪儿也渐渐继承了我的衣钵,学着我的样子给人看诊。
我俩所到之处,无不是褒奖。
见过我们的人都戏称我们为「神医祖孙俩」,还喜欢一口一个「小神医」地亲切唤她。
随着病人数量的日渐壮大,他们为了表示感激之情,甚至集资为我们立了牌坊。
灰色的石壁上刻画着绵延不绝的杏林。
他们将我比作三国时期看病不收钱财,只叫病人种植杏树的名医董奉。
每当看见那蔚然成林的杏树画时,就仿佛能看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冲我喜笑颜开,热情地告诉我他们已然痊愈,过上了悠然自得的生活。
这样的牌坊在许多城镇都有,有时候甚至隔十几里地就有一座。
当然,我也没有沉迷于众人的夸赞而忘乎所以。
直到今天,我还一直保留着亲自上山采药的习惯。
一来还是为了给百姓们省点药钱。
二来则是想要品尝百草,试图在这幽静的大山之中寻觅到可以治病救人的新药。
也是因为这一习惯,让我与萧龙那伙人产生了最后一丝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