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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走,庄园总算又恢复了平静,可却弥漫着一丝尴尬。
我也深吸一口气,走到傅斯年面前道:”傅总,感谢您之前的信任和现在的公正处理,但经过这件事,我认为我无法再胜任这份工作。这是我的辞职信,提前给您。”
“不是您的问题,只是给人当司机本来就不是我想做的,只是迫于生计,如今我已经有底气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就不想再当司机了。”
他一听到后,愣了一下,有些愧疚道:“抱歉赵司机,是我的问题,我管理不当,你想辞职我尊重你的决定,但赔偿必须要有。”
他说着当场吩咐助理,“赵司机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本年度全额年薪外加三倍违约金,以及那辆车的折损费,一并计算清楚,立刻打到赵姐账上,先打两千万,不够再补。”
我没有推辞,这是我应得的,说起来我都不知道这个算工资,还是精神损失费。
毕竟开那么久车,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神经病。
等我拿到钱离开庄园时,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躺在自己的小家休息了几天,就开始追逐自己的梦想——成为国内第一女赛车手。
我用傅斯年给的补偿金支付了高昂的赛车培训费和参赛费用,重新回到了自己熟悉的赛道。
通过训练跟努力,加入了国内一支知名的车队,凭借扎实的坦
克驾驶底子和过人的天赋。
我很快就在一系列地区赛中崭露头角,获得了参加全国顶级赛事——秋名山杯公路赛的资格。
训练是艰苦的,但远离了奇葩的日子,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和自由。
与此同时,被赶出去的查美美还没消停。
她依然活在自己是“被恶毒女配和婆婆联手拆散的真爱女主”幻想中,不断的想联系傅斯年。
先是在傅氏集团楼下,抱着自己做的诡异造型便当,在楼下等了一天一夜。
还坚持要傅斯年吃了才愿意走,说傅斯年吃了就能唤醒他们的回忆。
还悄悄跟踪傅斯年,在他应酬喝酒后,眼巴巴送去自己煮的解酒汤,还有一万字小作文。
说她理解傅斯年被母亲逼迫跟她分开,但是心疼傅斯年借酒消愁。
甚至还在网上发小作文,影射我是靠不正当手段上位的心机婊,还在傅氏官网下面评论我。
发现我离职后,更是胡说八道,说我是当小三被抓了然后心虚跑了的。
但很快就被傅氏的公关部和知情网友驳斥得哑口无言。
傅斯年现在彻底对她没了感情,就连自己她的一切行为都避之不及,甚至加强了安保。
而我,偶尔听一下之前的同事吐槽,什么查美美又来闹了,又来庄园指使他们叫她太太。
甚至还跑去骂傅母,被傅斯年抓起来送去警察局拘留了。
其他的时间里,我都在努力训练,提升自己,为比赛做准备。
直到秋名山杯决赛这天,赛场人声鼎沸,热情的观众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天空。
我坐在驾驶舱内,心如止水,所有杂念都被排除在外。
绿灯亮起,我驾驶着赛车,如一道离弦之箭,又似一道红色的闪电,迅猛而精准地切入第一个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