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潮湿阴冷，唯一的光源是头顶那盏灯。
白芊芊被拖进来，她惊恐地看着四周，声音发抖：“敛哥，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周敛没说话，反手锁上门。
“咔哒”一声，吓得白芊芊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再问最后一遍。”他声音平静，脸色阴沉，“你对宁初做了什么？”
白芊芊眼眶瞬间红了：“我没有！是宁初一直欺负我，你明明都看到了——”
“啪！”
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力道大得让她踉跄着撞到墙上。
白芊芊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抬头：“你，你打我？”
周敛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监控视频，扔到她面前。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她推周母下楼的画面。
白芊芊脸色瞬间惨白：“这、这是误会！是阿姨先骂我，我一时失手。”
“误会？”周敛冷笑，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那宁初呢？游轮上的安全绳，是不是你割的？”
“我没有！”
“她身上的鞭伤，是不是你打的？”
“那是她自己——”
“砰！”
周敛猛地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扔在地上。
白芊芊痛得尖叫，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他一只脚踩住手腕。
“为什么？”她崩溃地哭喊，“你以前明明最爱我！为什么现在为了宁初这样对我？”
周敛俯身，眼底猩红：“我从来没爱过你。”
“你撒谎！”白芊芊歇斯底里，“你为我抛弃宁初，为我逼她离婚，你明明是爱我的。”
“我只是想要个孩子。”周敛冷笑，“而宁初，才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
这句话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芊芊突然疯狂大笑起来，笑声在密闭的地下室里回荡，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
“好啊！既然你那么爱她，那我就告诉你！”她猛地抬头，眼神怨毒，“没错，游轮上的绳子是我割的！我亲眼看着她掉进海里，消失在海里。”
周敛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鞭子也是我抽的！”她笑得扭曲。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狠狠捅进周敛心里。
他眼前浮现出宁初浑身是血的样子，胸口疼得几乎窒息。
“还有啊，”白芊芊恶意地笑着，“你知道为什么你妈会摔下楼吗？因为她骂我是贱人，说我还不如宁初？”
周敛再也听不下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按在墙上：“你找死！”
白芊芊呼吸困难，却还在笑：“杀了我啊，反正宁初永远不会原谅你了。”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下来。
周敛的手微微发抖，最终狠狠将她摔在地上。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他转身从墙上取下一根鞭子。
“你、你要干什么？”白芊芊终于慌了，手脚并用往后爬，“周敛！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那么爱你。”
“爱？”周敛冷笑，扬手就是一鞭，“你也配提这个字？”
“啊！”白芊芊惨叫一声，手臂上瞬间浮现一道血痕。
“这一鞭，是替宁初还你的。”
“啪！”
“这一鞭，是为我妈。”
“啪！”
“这一鞭，是为我瞎了的眼！”
白芊芊蜷缩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再也没有往日楚楚可怜的样子。
“求求你，我知道错了。”她爬过来想抱周敛的腿，却被他嫌恶地一脚踢开。
“错了？”周敛扔下鞭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白芊芊，这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