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这顿酒,双方气氛融洽,热情无比,宾主尽欢。
所有帽子叔叔,都敬称陈老师。私下里表示,有什么事陈老师说一声,他们保证解决。
下午,冉老师家里,两户头铁的人家,他们两家几个儿子的事发了,被抓了起来。
这种年代,他们这种横行霸道的家庭,手脚不可能干净。
以前,帽子叔叔不想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较真了,一套大记忆恢复术上去,几个人把各种破事,一股脑交代出来。
两户人家瞬间慌了,哭着喊着连夜搬走了,哭喊着求放过。
可惜后悔晚了,里面的人已经交代了,最终各判了几年……
……
中午聚餐后,周所长立即前往市局,向武副局长汇报。
这是他的机会。
于公于私,他都要抓住这个机会。
听陈安平在市局的表现,不卑不亢,甚至不欢而散。
很明显,武局长没有相信,陈安平是什么神医。他大概率,将对方当成禫骗子。
这不奇怪。
周局长原本也是这个态度。
只是看在朋友请托,以及陈安平在湘省的关系,才热情招待,提供应有的帮助。
现在他知道错了。
陈安平不仅是神医,而且神乎其神,神得令人不敢相信。
他能在湘省,折服全省医药大师,与湘省大人物谈笑来往。
到了帝都,当然也可以。
所以,武局长不仅错过一个神医,还错过了一个机会。
周所长第一时间报上去。
如果因此,跟武局长建立私人关系,那就完美了……
……
“武局长,我是xx派出所所长小周!
情况是这样的……”
周所长将整件事情,来龙去脉,上午治病的具体情况,几例震撼的病例,一一汇报。
“你说的是真的?”
武局长惊得下巴都掉了,不敢相信。
什么瘫痪五年老人,跑遍帝都大小医院无效。经过一上午治疗,站起来走路了!
什么病入膏肓,帝都大医院全都放弃,躺床上回家等死。
经过半天治疗,站起来哈哈大笑,连喝三碗大米粥?
什么瞎子开眼,哑巴开口,瘸子瘫子恢复健康……
你在给我说笑?
在学前些年那些大师,牛鬼蛇神,搞神话故事?
武局长不敢相信。
要不是这是自己的下属,没理由巴巴地上来,骗自己。
他真要轰人了!
“武局长,是真的!”
周所长拿出一份记录,道:“这是我记录的病例,病人病重情况,以及前后对比!
我虽然不懂医术,但是病人基本都是我们所,管属的范围。
所有病人,我基本都认识,都是多年老病人,全部都是真的!
所有记录,都是我亲眼所见,绝无造假!
其中一个病人,还是我们所里一位同志的亲妈!他亲妈,瘫痪了五年,屎尿都在床上。
结果一个上午治疗,老太太站起来,能搀扶着走路了!”
“所有病例,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自记录!
如有任何作假,局长您唯我示问!
您可以派人,去我们那一片打听。病人都是熟人,治疗过程,很多人亲眼所见!
绝无一丝造假!”
周所长将自己亲自记录的,简单病人案例,交给武局长。
武局长认真看了,神情恍然。
很明显,如果这位周所长,不是作死专门来骗他。
撒这种马上就能拆穿的弥天大谎。
那么,自己真的遇到了一位,神乎其神,不可思议的当世神医,绝世奇人!
自己以为是骗子,将人白白放过了!
真是错过天大的机缘。
陈老师是老铁介绍的。
自己才是他在帝都,最亲近的关系才对!
……
武局长收起纸条,温和说道:“小周,这件事你做得很好,非常好!”
“你是有功之臣,我不会忘了你!”
“你以后可以常来市局,有什么工作上、生活上的事,都可以向我汇报!”
“是,武局长!”
周所长激动敬礼,心潮澎湃。
这就是他想要的。
比他想要的还要好。
武局长直接收下了他,让他常来汇报。
只要进了局长的眼,走上更重要的岗位,绝不是问题。
“你是陈老师的朋友,托你关照他。
我也是陈老师的朋友,托我关照他。
朋友的朋友,还是朋友。说起来,咱们俩也是朋友!”
“不敢!”
“坐下!
你回去后,要好好关照陈老师。
陈老师一个湘省人,千里迢迢,来到帝都。举目无亲,孤单疲惫,各方面都生疏。
你回到要好好服务陈老师!
各方面的工作,要做细做实,把他当成你最重要的工作,当成我来对待!”
“能不能做到!”
武局长严肃道。
“能!”
周局长起身保证。
“那你赶紧去做!
衣食住行,工作安排,陈老师有什么需要,方方面面,一定要细致到位!
陈老师这样的国医大师,来一趟帝都不容易,咱们一定要做到,宾至如归,如春风般温暖,拿出咱们帝都最好的一面!
能安排的,立即安排!
安排不了的,你来找我,咱们创造条件安排!
绝不让陈老师失望!”
周局长细致叮嘱。
“是!”
“赶紧回去做吧!
今明天之内,我会去拜访陈老师!”
武局长挥挥手。
周局长带着一脸激动,兴奋,回了所里。
武局长立即叫来自己秘书,还有一个自己的心腹,兵分两路,去鼓楼一带,打听治疗事件的真实情况。
他要再确定一下,免得闹了笑话。
……
“陈老师,下午要去给人治病吗?”
冉老师问道。
陈安平摆摆手。
“不去!
治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不是生活的全部。”
“咱们去95号院,冉老师敢不敢去?”
“95号院?
那是哪里?”
冉老师一脸迷茫。
陈安平一笑。
这才想起,所有穿越者都知道的,宇宙的中心,南锣鼓巷95号院,并不一定人人知道。
冉老师显然没有特别记忆。
“南锣鼓巷95号院,就是傻柱他们院。
说起来,冉老师与傻柱有一段缘分,差点就成了。
怎么样,冉老师敢不敢去?”
陈安平打趣道。
“有什么不敢的?”
“我倒想去问问,明明当时说好的,他为什么不来?
因为我家被打倒了,就瞧不起我?
还是那个寡妇,真有那么大魅力……”
冉老师目光一竖,显出几分厉害。
“哈哈,那行!
咱们去讨个公道!”
陈安平哈哈大笑,带着两女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