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城玩了三天。
第三天上午10点,陈安平在大量医生专家的欢送下,带着传世国医的称号,乘坐特2次列车,驶向帝都。
坐的是软卧包厢,省官方安排,用陈安平的证件买的。
陈安平官方认可的,国医大师称号,至少在湘省,那是顶级待遇。
这个软卧包厢,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就是陈安平,要获得特级专家的目的。
这个时代,没有一定的地位,你就算有钱,也买不到很多东西。
但是特级医生,国医大师,至少相当于后世院士,让他在一切待遇上,畅通无阻。
省部级能买的,他就能买。
…………
“安平哥哥,你真厉害!”
云英依在陈安平怀里,一双美目黏在对方身上,几乎快要化了。
这些天,她跟着陈安平,一路的见识,感觉做梦一样。
在地区城里,与地区副高官,谈笑无拘,称兄道弟。
双方言谈之间,显然那位升了地区副高官的刘厂长,更加感激,更加依赖自家男人。
自家男人,却是举止随意,轻松决定大事。
在地区医院,医院院长一脸讨好,热情地给她办理身份,还给了她一个临时工的身份。
院长本来要给正式工。
自家男人不要,怕影响了她发展。
在地区医院……
在省医院考核……
与省里首长交谈……
云英紧张得全身僵直,脸皮发硬,笑都笑不出来。
那可是大领导,她在电视上见过的。
自己男人,却像没事人一般,谈笑风生,该吃吃该喝喝,该指点对方身体,毫不客气。
她都吓坏了。
可是首长在自家男人面前,丝毫没有生气,反而认真记录,一一遵从。
最后,自家男人获得全省,所有医生专家教授,共同赠予“传世国医”牌匾。
全省那么多专家教授,恭恭敬敬,口称老师!
云英直接哭了。
激动整晚睡不着。
自家男人,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睡睡。
离开省城,还通知几家国营大饭店,把拿手菜炒一遍,打包……
自家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就像鹰嘴峰,高不可攀!
他像山上的泉水,清甜可口,甜蜜入心。
他像云雾大山,厚重无边,养育无数山里人。
他像自家的自留地,是自家最可靠,最后的心安。
……
云英又好气,又好笑。
像山里管家婆一样,生气地拧了自家男人一把。
陈安平痛得一跳,叫道:“干什么?干什么?
我被马蜂蛰了啊?”
云英哧哧一笑,倚在陈安平怀里,娇声道:“安平哥哥,你真好!”
“你这丫头,我什么时候不好了!”
陈安平揽住云英,笑道。
“安平哥哥,你是世界上懂得最多,最伟大的人吧?”
云英仰望着陈安平,痴迷地笑道。
陈安平笑了笑,道:“比我懂得更多的人,这个世界上没有!”
“但是比我更伟大的人,有!
太阳肯定比我伟大!”
“你看我,有了能力,有了钱,先让自己吃肉喝酒,让家里人吃上肉蛋奶;
家里钱花不完,肉吃不完,才会考虑别人!
我只是普通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爱吾爱以及人之爱!”
“真正伟大的人,燃烧了自己,撑起了我们的国家!没有他们,就没有新时代,没有未来!
他们挽救了国运!”
“我不伟大!
我只是一个有能力的普通人!”
陈安平摇头道。
“在我心中,你一样伟大!”
云英仰面痴迷,崇拜地笑着。
陈安平低下头,轻吻娇柔,享受红颜。
我只是俗人。
没办法严于律己,宽以待人!
我只想自己幸福。
然后让幸福扩散!
从江口湾,扩向云雾山;从云雾山,向十万大山,向湘南地区,向潇湘大地,向全国扩散。
我这是先幸福,带动后幸福吧……
……
陈安平带着云英,去普通车厢打了个转,体会这年代的铁路旅行。
刚走进去,就被人挤人的车厢,孩子的哭声、大声的喊声,争吵声,怒骂声,各种脚臭汗臭杂七杂八的臭味,堵了回来。
陈安平捂着鼻子,狼狈逃回。
云英吓得小脸煞白。
“以前好想坐火车,出远门,去北京……”
“坐这样的火车,还不如在家种地呢!”
云英胆战心惊地道。
“哈哈,这可是特1/特2次列车,已经是好的了!”
陈安平笑道。
“就这还是好的?
那要是不好的,还能活命吗?”
云英惊讶道。
“呵呵,那些不好的车次,你这样的水灵妹子,一不小心失踪了,都有可能!”
“啊!”
云英小心肝乱颤,紧紧抓着陈安平。
“走吧,咱们回包厢!”
陈安平放下了好奇心,带着云英,回到软卧包厢。
……
软卧包厢旅行才是享受。
陈安平把着妹子,吃着打包的小菜,喝着小酒。餐车还会按时,送来不错的小炒。
两人美滋滋的,一路欣赏风景。
“这里是洞庭湖!
我们湘南最大的湖,也是湘江的下游。”
“咱们江口湾,是郴江的源头;郴江流到湘江,湘江流入洞庭湖,再流入长江!”
“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咱们江口湾,是郴江的头;这洞庭湖,就是潇湘的尾!”
“看!下面的大江,就是长江!
这是武汉长江大桥,我给你的书上有的!
这里就是九省通衢武汉!”
陈安平搂着云英,指着远处的湖水,侃侃介绍着。
“安平哥哥,你太厉害了,什么都知道!”
妹子美目满是崇拜,端起小酒杯,递到陈安平嘴边。
陈安平滋溜一口,满饮一杯。
此间乐,不思蜀矣!
……
陈安平去帝都,除了搞钱。
还有一个原因,是离开村子,远离某些人。
大堂嫂、大伯母,她们的死期到了。
陈安平提前远离,免得到时候麻烦。
这两个贱人,搞得全家不得安宁。自己留在村里,救还是不救,左右为难。
干脆走远点,眼不见心不烦。
……
大堂嫂的死因,略过不提,免得某些人接受不了。
反正十天半个月内,她必死无疑。
大堂嫂死后几天,大伯母就一病不起,一命呜呼了。
村里人都说,大伯母太绝情,被大堂嫂诅咒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