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靳时琛,向来睚眦必报。”
温屿怔愣地看着靳时琛,知道自己荒唐的借口已然骗不到这个智商180的男人了。
“不是我,真不是我。”温屿试图用真诚打动他。
“好,我暂且相信你,给你第二次解释的机会,为什么你会以为我爸失去了双腿,是不是因为提前知道,陆家会在昨晚找人把我爸的双腿废了?”
温屿:“”
因为这是她写的剧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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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该怎么解释。
“我猜的,因为陆齐铭这人向来心狠,下手不会轻。”
“那你怎么不猜腹部中刀?毕竟这样更狠。”
“我”
靳时琛本就与生俱来的强势,言语拷问人的时候,连塑造他的温屿都有点招架不住。
温屿心底无声叹气。
总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刚才我见陆砚的时候,我逼他告诉我的。”
牵强。
刚说出口,温屿就后悔了。
刚才她明明说是在房间看到了血绷带才推测靳严坤腿出事的,这会儿又变成陆砚说的了。
温屿要被自己蠢笑了。
都怪靳时琛的杀伤力太大,把她脑子都整短路了。
“温屿,别耍我。”靳时琛语气冰冷。
“我没有。”
温屿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子,“靳时琛,我说我没有,你能不能就信我一次,信我这个人,别管别的有的没的,就信这一次,我发誓真不是我。”
车厢突然安静下来,靳时琛身上的木质调香水味突然远去。
他在驾驶座坐直身子,点了支烟。
“咔哒。”
防风火机的声音清脆,却让温屿莫名紧张。
烟头被火星一点点吞下,烟草燃烧发出簌簌声响。
明明他一句话都没说,周边的气压却一秒比一秒低。
温屿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小心翼翼起来。
他这是怒了。
上位者的怒意,向来不是嘶吼与暴怒。
此时靳时琛的沉默更像是暴雨欲来前的宁静。
温屿怵怵地许诺。
“靳时琛,你再给我三天时间好不好?等我查出那个人,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好不好?”
“咔哒。”
靳时琛无声地点上第二支烟。
看样子还是不解气。
“那这三天我不去靳家,不出现在你们面前让你们烦心,成不?”
“如果我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那我就一辈子不回靳家了,好不好?”
温屿连哄带立投名状,总算在靳时琛的脸上看到一丝机不可察的松动。
温屿继续攻克,
“当然,我也绝不会去陆家!我温屿和靳家永远站在同一阵营,与陆家势不两立!”
温屿说完了。
车内再次安静下来。
温屿静静地看他,像是在等待他的宣判。
第二支烟抽完,他把烟蒂按在烟灰缸。
最后一口烟雾缓缓吐出,他声音低沉,嗓调也严肃。
“那这段时间你不许”见陆砚。
“我明白!”温屿抢答。
“这段时间我绝不回靳家碍眼,我搬出去住,直到找到内鬼!”
靳时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