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作罢,苏婉宁缺氧的靠在程异怀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别再说这种话,早告诉过你,这辈子,就咱们俩,谁都别想有别的心思。”
苏婉宁没当真,前两日她还看见他从花楼里出来呢,好几个花娘相送。
桌上的砚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翻了,黑色的墨铺在桌子上,染了她的袖口。
她推了推程异:“衣服脏了。”
“正好,脱了吧。”
“什么?”
程异已经上手了。
“你,你干什么?还没天黑呢?”
程异戏谑看着她:“我还没说要干什么呢?难道娘子这么想?”
苏婉宁被他不正经的样子弄的满脸通红:“我没那个意思,也请夫君节制。”
“节制?我二十有余,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一天一次已经足够克制了。”程异将她抱个满怀,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舌头一卷,将她耳垂卷入口中。
苏婉宁受不了痒,更何况程异有意为之。
才不过几次欢愉后,他就摸清楚了叫她怎么投降。
“你哪一天就一次?”苏婉宁推着他,不让他得逞。
程异反手将她抵在桌子上,眸色如火:“原来娘子还数着为夫一天几次。”
程异一手压着她,一手去解自己的衣带:“那为夫可要好好表现,娘子今天先别晕,数清楚为夫几次之后再晕。”
这样的荤话,程异从前没说过,苏婉宁听得面红耳赤。
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登徒子!”
程异嗤笑:“娘子知道登徒子是什么样吗?”
“为夫今天就当一次登徒子,让娘子感受感受,什么是登徒子。”
苏婉宁彻底不敢说话了,只有残存声音在口中溢出。
程异就这么压着她在书桌上放肆,一次又一次。
她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程异就拉着她半依靠在软塌上继续。
直至将苏婉宁折腾的筋疲力尽,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歪靠在程异身上。
程异是武将,常年征战,浑身的肉都是硬的,靠着并不舒服,胜在有安全感。
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情事后,程异的嗓音透着沙哑:“如何?数清楚为夫几次了么?”
苏婉宁软着身子摇头,话都说不出来了。
程异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漆黑眼眸蹦着火苗:“再来一次!”
“别。”苏婉宁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实在无力招架,也不知程异是什么做的,外头吃完了家里吃,竟还有这么多力气,她是真巴不得多两个妹妹替她分担。
程异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下,手掌在她身上蠢蠢欲动。
苏婉宁只得转移他的注意力:“今儿我办了个事儿,没跟你说。”
程异在她胸前狠狠揉了一把:“什么事?”
“嗯,我将姚家二哥的小儿子认做了干儿子。”怕程异不悦,苏婉宁又补充道:“他家小儿子病的严重,姚家实在拿不出多余的钱,所以我认了他,给他治病,叫姚家二哥不要有心理负担。”
“你想要孩子?”
这个问题倒是把苏婉宁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