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苏婉宁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程异已经不在了。
就她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床上,她舒展着身体,呈大字型,看着头顶的床帏出神。
她不懂和程异每晚都要做的亲密事是否每对夫妻晚间都做。
她只觉得有点力不从心了,应付不来,每天都晚起,还腰酸背痛。
明明程异也在外头不闲着,怎么回来还有这么多劲儿?
苏婉宁再次扶着酸痛的腰爬起来。
程异有事,一早出去了,早上只有苏婉宁一个人吃,刘氏她是一开始就没让她来主院吃饭的,不然吃一顿饭不够生气的。
早饭并不算丰盛,一些饼子,煮了些软烂的粥,有两个小菜,又新做了两个她爱吃的菜。
苏婉宁吃了两块饼子,又喝了两碗粥,吃的都有些撑了。
双喜笑道:“这两日也不见夫人出去走动,怎么反倒吃的不少?该不会是”
“什么?”
“有喜了吧?”
“胡扯。”
苏婉宁原本还想喝两口粥的,被双喜这么一说,她连忙放下了筷子。
翠喜也不赞同道:“夫人和老爷成亲还没多久呢,你倒比夫人急。”
双喜回:“我当然比夫人急,夫人早早有喜生下孩儿,才能和老爷恩爱长久。”
“就你嘴甜。”翠喜笑着打趣:“不过老爷对夫人好,没孩子也恩爱。”
“我看你嘴比双喜甜。”
苏婉宁打趣。
这段时间,三人处的和姐妹一样,苏婉宁偶尔也加入她们的打趣中。
“夫人,刘氏又从侧门出去了。”王婆子在苏婉宁午休的时候又来报。
苏婉宁觉得稀奇,这刘氏上一次还挑她不在的时候出去,现如今这么迫不及待?
对方到底是谁?
苏婉宁问:“可是和上次一样?走了多久了?”
“是,还是侧门,外头有马车等着,刚走没有半柱香的时间。”
苏婉宁叫人套了马车,按照王婆子说的方向追出去,终于远远看到了刘氏的马车。
苏婉宁叫人把马车牵走,她自己走过去。
这是一家小客栈,偏僻,也没多少顾客。
苏婉宁带着翠喜上去,让双喜留在外面望风。
客栈虽小,但是二楼还设有雅间,苏婉宁要了一个雅间。
苏婉宁打发小二下楼之后,一个一个雅间走过去,在拐角处的雅间,她听到了里头有人说话。
站在门口,从门框缝隙中看到了里头的刘氏,可是另外一个人她却没看到。
“您请放心吧,我现在在镇国公府把他们看的牢牢的,镇国公府的一切事情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刘氏的声音无比谄媚。
苏婉宁觉得好笑,这刘氏口气还真是大。
“哦?是吗?我怎么听说你在镇国公府住在最偏远的院子里,离他们主院十万八千里,他们怎么被你看牢啊?”
好熟悉的声音。
苏婉宁挪动脚步,想要透过门缝看清里面的人。
刘氏脸上露出尴尬之色:“话虽如此,可我才进国公府不是?现在我在国公府大肆收买人心,已经有许多下人唯我是从,相信再假以时日,他们的任何事都逃不出我的眼睛。”
“我姑且信你一次。”一锭黄灿灿的金子放到了桌子上。
“别忘了我嘱咐你的事情,在国公府,你把事儿办好了,后头有的是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