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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婧婧不停的摇着头。
“不是我,以恒哥哥,我就是故意想要气一气她而已。”
傅以恒神色阴沉的死死盯着姜婧婧。
“是不是,打电话问一下医院那边就知道了。”
傅以恒当即给医院打去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院长早就已经吓得不行了。
“傅总,当时是姜小姐说这是您下达的命令,要撤离呼吸机十五分钟。”
得到肯定的答案,傅以恒神色冰冷的看着姜婧婧。
“我为你了,不惜伤害沈清徽,现在你却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打着我的名义做下的?就连沈清徽的母亲都是你害死的?”
姜婧婧不停地摇着头。
“不是这样的,以恒哥哥我也是因为太爱你了啊!我不能失去你啊!”
姜婧婧几乎是哀求般的拉住了傅以恒的手。
傅以恒厌恶的看着姜婧婧那张扭曲的脸。
“滚开,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姜婧婧整个人被傅以恒甩了出去,她的后背撞在了香槟塔上。
只听见“轰隆”一声响,香槟塔倒塌,玻璃混合着酒水洒了一地,姜婧婧跌坐在玻璃上,手臂满是伤痕。
姜淮安立马快步冲上台,一脚狠狠的朝着傅以恒踹了过去。
“傅以恒你算什么东西,我的妹妹也是你能碰的?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做的,现在又把气撒在她的身上,你算个什么男人?”
姜淮安把姜婧婧扶了起来,鄙夷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傅以恒。
“当初是你自己决定跟沈清徽领证来帮婧婧拿到谅解书的,也是你自己让医院那边将沈清徽的妈妈摘掉呼吸机的,现在人死了,跟我妹妹有什么关系?”
姜淮宇的话音落下,屏幕再次亮了起来,姜婧婧的声音从音响中传了出来。
“你知道这枚舍利是怎么来的吗?”
“这枚舍利就是取自你的孩子啊!你说这枚舍利要是戴在我的脖子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
姜婧婧的声音如同地狱中的魔鬼,阴森又恶毒。
傅以恒愣了一下,随后脑海中浮现出拍卖会那天沈清徽绝望的眼神。
傅以恒疯了一样冲了过来抢过姜婧婧的手机,点开了他婚礼前看到的那条短息。
“所以他们说的舍利,指的就是我跟沈清徽的孩子?”
傅以恒“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抬起手一巴掌用力的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是我对不起,清徽,是我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不是的,以恒哥哥,这都是误会,我怎么可能用人骨来做舍利呢?”
姜婧婧不停地摇头否认着。
傅以恒猩红着眼看向姜婧婧脖子上戴着的那枚红色舍利,发狠的冲了过去用力的拽了下来。
“你这种人怎么配用拿我孩子制作的舍利?你怎么敢的?”
姜婧婧的脖子被项链勒出一道血痕,鲜红的血不停地顺着她的脖子流下,将原本洁白的婚纱染红。
傅以恒拿着那枚舍利,酿跄着就要往外走去。
“我要去找我的清徽,我要跟她道歉,我要让她知道,我爱她,我会用我的余生来向她赎罪。”
下一秒,宴会厅的大门被人用力推开,傅以恒的助理慌张的冲了进来。
“傅总不好了,有人寄来了这个。”
助理的手高高的扬起,手上还拿着一本红色的离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