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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对林薇而言如同在地狱中煎熬。
她被囚禁在肮脏腥臭的猪圈里,与泥泞污物为伍,和真正的猪同眠。
宫人每日会送来一槽馊水拌成的猪食,命令她像牲畜一样爬过去啃食。
身为现代女性,她有着强烈的自尊,最初死死咬着牙,宁死不从。
但刘子业似乎早料到她会反抗。
他特意安排的看守毫不留情,粗暴地按压她的头脸,直至她窒息般呛入那混合着腐烂食物与泥水的恶臭糊状物。
几次之后,为了少受皮肉之苦,她不得不麻木地主动凑近食槽,在无尽的屈辱中机械地吞咽。
她无数次痛哭流涕,向着皇宫方向哀哀求饶,祈求刘子业能念及片刻温存放她出去。
可她的哭诉只换来看守的嗤笑和更粗暴的对待。
希望一次次破灭,绝望如同冰冷的泥沼,一点点将她淹没。
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湘东王刘彧那双深陷在肥肉里的眼睛,总是闪烁着浑浊而贪婪的光,死死黏在林薇身上。
尽管林薇此刻蓬头垢面、浑身污秽,但依稀可见的秀丽轮廓,对久未见女人的刘彧而言,仍是致命的诱惑。
他时常蠕动着肥硕的身体,试图靠近她,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若非他实在过于肥胖,行动艰难,林薇恐怕早已遭其毒手。
即便如此,林薇也夜不能寐,时刻紧绷着神经,生怕在睡梦中被那令人作呕的躯体侵犯。
一想到可能被这样一个又老又丑、浑身恶臭的男人凌辱,她就觉得比吃猪食、挨打骂更让她恐惧千万倍。
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终于击垮了她最后一丝防线。
这天,在又一次被强行灌下猪食后,看着看守远去的背影,林薇猛地扑到栅栏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对着空气嘶声哭喊:
“李哲!老公!我知道你在!你肯定在附近看着我对不对?”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不该打你,更不该不信你的话!”
“求求你,救救我!带我走!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我会死的!呜呜呜”
她声嘶力竭,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忏悔着。
听到她的声音,我冷冷一笑。
我确实就在这附近。
当时在天牢的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四肢不保就要被做成人彘了,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系统竟然启动了紧急保护机制!
还给予了我一个虚化的技能,不仅没人能够看得见我,而且我还能穿墙透壁。
刽子手的利刃竟毫无阻碍地穿透了我的身体,狠狠劈砍在身后的木桩上。
他们惊恐万状,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出了牢房。
劫后余生的我毫不犹豫,立即冲出牢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这几天我过得很潇洒,我一直利用虚化的能力,在皇宫里面呆着,来去自如,日子过得十分滋润,皇帝吃什么我吃什么,皇帝睡什么我就睡什么。
而且我还偷偷摸摸地潜入皇宫大内,收集各种金银首饰,只要拿到现代去卖,我这辈子都可以完全躺平了。
我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一脸讥讽地看着林薇。
“哟,这不是我们权倾天下、独享恩宠的未来皇后吗?”
我挑着眉毛,声音里淬着冰冷的笑意:“几天不见,怎么这么狼狈了?这猪圈寝宫还合您心意吗?御膳合胃口吗?”
林薇的哭求戛然而止。
她看到我,先是闪过一丝极度尴尬的羞耻,但长期被纵容惯出来的脾气,立刻压过了求救的卑微。
尤其看到我那副完好无损、甚至显得更加悠闲自在的模样,强烈的心理失衡让她瞬间炸毛。
“李哲!你果然一直在看笑话!”
她猛地抓住栏杆,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仿佛此刻身处劣势的是对方。
“你这个没良心的废物!看着我受了这么多天的苦,现在才出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告诉你,你能有今天全靠谁?要不是我当初嫁给你,你算个什么东西!现在你赶紧把我弄出去!这是你欠我的!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