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想让他们来给沈梦还一个教训,不知道为什么就”
顾向月眼神闪了闪。
又是一巴掌招呼到孟涵涵的脸上。
“还说不是你?阿sir都找上门来了!快和他们解释清楚,让他们白跑一趟,都是你的错!”
孟涵涵双眼绝望,手不停的搓动。
“真的不是我啊,那些证据我怎么可能接触到那些证据呢?”
孟涵涵突然像疯狗一样爬过来指着我。
“是她,一定是她动了手脚。”
我笑着点头。
是我又怎么样?
我只是往孟涵涵递交的信封里放了几个顾向月犯罪证据。
顾向月不由分说的被拷上。
手中拿着厚厚一摞证据。
“阿sir,我这里有补充证据。”
我收集了5年的证据终于排上了用场。
我从警署出来时,手中还拿着顾向月签好的转让协议。
我递给了王妈。
“处理的干净点,我不想我们的公司有任何事。”
王妈点了点头,转身隐入夜色中。
我刚到祠堂点上香。
熟悉的警笛声又传来。
他们带着顾向月来指认埋尸现场。
顾向月见到我,激动的指着我,不停咿呀。
“就是她!都是她指使我把我带回来的女孩做花肥,你看,就算被烧过了,长势还是这么好。”
“不信你们挖挖看,下面全是白骨!”
我扶了扶额。
摇着头继续上香。
阿sir也没有理会,继续带他指认。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顾向月一眼就认出这是当时向我求婚的地点。
那簇玫瑰即使被大火炙烤过,也依旧保持着鲜艳的红色。
一如当日。
我眼中含雾。
“这是我和她求婚的地方,难道这也犯法?”
我捧着姐姐的骨灰走上半山腰。
他看着骨灰盒上那个熟悉却又想不起来的面孔,一脸茫然。
又对比了我的脸,表情瞬间惊恐。
“你你你”
“这是我送你的纪念日礼物,喜欢吗?”
因为我快要结婚,一辈子待在乡下的姐姐第一次出国。
她在电话里雀跃的向我描述院子里的玫瑰有多与众不同。
“就算不办婚礼,那也得有像样的玫瑰。”
“等我过去种上,估计你们婚礼的时候就能开花。”
我给她的卡里打了很多钱,都是我做生意存下的。
可姐姐不愿花,也不愿搬来与我同住。
她总说怕给我丢人,用拙劣的借口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
没想到那通电话竟是永别。
姐姐的花开的很好看,我很喜欢。
可种花的人,再也见不到了。
顾向月直接跪在我的面前。
嘴唇微张,眼睛瞪得比谁都大。
“当初,你为了谈生意,从飞机场把我姐掳走。”
“虽然我从没向你提过我有姐姐,但是我们领证的时候,户口本上并不只有我一个人。”
顾向月被拷住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裤脚。
“真的不是我,是孟涵涵说她长得好看,对方一定会喜欢。”
我点点头。
我姐长得比我好看百倍,若不是我这个拖油瓶,我姐也不用苦那么多年。
手指攥的发白,眼神居高临下的望向他。
“旁观者难道就清白吗?”
这几年,我借着顾向月的手,除掉了视频中的每一个人。
只有孟涵涵我找了5年没有找到。
我也从这些人口中拼凑出了事实。
姐姐下了飞机后,见到顾向月。
和我发给她的照片上一模一样。
她还以为是顾向月特意来接她。
没等打招呼,姐姐就被孟涵涵迷晕带走。
直到快到地方,姐姐才醒来。
她激动又不安的抓住顾向月,和他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