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地看守吗?
我跟若晴都知道,这也许是她可以逃出囚笼的唯一机会了。毕竟在医院里没有像在何亭苑那样密密麻麻的看守。若晴说,她已经在何亭苑住了四年了,四年来她从来不被允许踏出别墅一步,这是她第一次呼吸到自由的空气,没想到是在医院里。
出院那天,司机抱着若晴上了最中央的那辆黑色劳斯莱斯的后座,我也跟着上车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紧接着其他保镖也有序地坐上了前后几辆白色的丰田埃尔法。远远看去我们这辆车,还真像在棋盘里面被白子团团围住的黑子。
机会来了,在我们经过一条分叉路时,我眼疾手快拿出在医院偷走的麻醉针,对准司机脖子的静脉注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