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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岩疯了一样拍打玻璃,不断谩骂。
“毒妇,你这个毒妇,你给我做证,我是无辜的!”
狱警冲上前制住了他。
“想装精神病逃脱法律制裁?演的一点也不像。”
“我没病,我没杀人,是她杀人,你们抓她啊!”
“我是无辜的!”
沈岩被狱警押回监狱,他不甘地挣扎,咒骂,可是,一切已是定局。
走出监狱大门,我扯下手腕上的红绳,点燃打火机把它烧成了灰烬。
沈岩能听到我的心声,玄机就在这红绳里。
重生后,我反复思索,沈岩到底怎么听取的我的心声。
后来我想起,两年前他执意要带我去雾森山旅游。
山上一个神秘的寺庙里,他把我留在外面,自己进去,带了两根红绳出来。
他说,这是他求来的,我们一人一条绑在手腕上,能保我们一心同体,永结同心。
我向来不喜欢戴任何装饰,拒绝了。
因为这个拒绝,沈岩大发雷霆,和我冷战了一个月。
后来,又软磨硬泡地死缠烂打:“你为什么不肯戴,你不想和我厮守终生是吗?”
最终,我妥协了,戴上了这条红绳。
重生后,我独自赶去雾森山,想要解开听取我心声的谜团。
雾森山最德高望重的大师说,听取心声是禁术,两年前寺庙的僧人收了沈岩的好处,才违规卖出了这条红绳。
我跪地恳求大师帮我,大师掐指算出我是重生之人,并看到了我前世的遭遇。
他点头同意帮我。
于是,我的红绳被植入了新的术法。
我不仅能听到沈岩的心声,还能通过红绳向他释放虚假的心声。
我谢过大师后,返回海市,开始了周密的计划。
上天既然让我重活一次,我定要让那些害我的恶人自食其果。
半年后,沈岩被判处死刑。
我只淡淡扫了一眼新闻,便埋头投入工作中。
我没空为他欣喜或者伤悲,我又接了个大项目,准备参加新的竞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