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肆左边给何思齐喂饭,右边给祝瑶儿倒水。
路过的病人家属,都称赞:“这姑娘真是嫁了个好老公,二十四小时照顾老婆孩子。”
池欢大大咧咧,随口就回了病人家属一句:“可他们是叔嫂啊,不是夫妻。”
病人家属震惊,八卦之心顿起,捂着嘴凑过来:“可他们晚上都睡在一起。”
池欢眼睛瞪的像铜铃。
她看向季清梨和池砚舟,两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淡定,显得她很沉不住气。
池欢揉揉小脸,抹掉过分精彩的神情变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跟两人同样成熟。
池砚舟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抬,孙刘虎便被保镖一脚踹进了病房。
孙刘虎捂着屁股连声“哎呦”。
忽然出现的陌生人把何肆吓了一跳,他正在给何思齐喂饭,手一抖勺子戳破何思齐的嘴唇。
何思齐仿佛要被疼死一样,惨叫:“啊!小叔我流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想死”
何肆忙用卫生纸按住他的唇角,“没事,伤口不深。”
祝瑶儿关切的话语未吐出口,余光且就扫到门口肃穆冷峻的时池砚舟和眼神嘲弄的季清梨,她意识到什么,猛然抬起头看向地上的孙刘虎。
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后,捏紧了身上的被子。
孙刘虎也可倒是聪明了一次,眼睛在祝瑶儿和何肆脸上转了一圈,马上对池砚舟道:“交代我给您太太造黄谣的是个女人。”
季清梨的视线落在祝瑶儿脸上。
祝瑶儿:“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想把罪名安在我身上?”
季清梨眼神嘲弄,什么话都没说。
何肆暂时安抚住苦恼的何思齐,扭头:“舅舅您怎么来了?”
被自动忽略的季清梨并没有展现出什么不满。
池砚舟却斥道:“没规矩,见到长辈不知道打招呼?”
何肆一僵,只能生硬的喊了句:“舅妈。”
池欢见状马上喊了声:“表哥。”
季清梨亲昵的揉了揉池欢的小脸,却对打招呼的何肆没做任何反应。
何肆握了握,这个女人果然就是在针对他:“不知道舅妈阵仗这么大的送过来个陌生男人来病房,是什么用意?”
季清梨:“这话,该我问外甥你,你买通这个混混在我任教的学校,公开造我的黄谣,是想做什么!”
祝瑶儿心中的猜测得到验证,变得惶恐不安。
被蒙在鼓里的何肆勃然大怒:“舅妈!请你慎言,你就算是再看我不顺眼,也没有必要给我安这样的罪名!”
季清梨嘲弄道:“欢欢,把转账信息给他。”
池欢调出手机上的照片,一脸“你死定了”的表情,“表哥,你这次真是错的离谱,你知道今天这个混混说的多难听,舅舅也在场,他给舅妈造黄谣还骂了舅舅呢。”
何肆看着自己的账户信息,大脑猛的空白。
池砚舟声音平静无波,却每一个字都让何肆心脏颤动,“解释不清楚,就让你父亲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