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鸟驿站
柳桉竹坐在椅子上,两个男人站在他面前,根据他们先前的自我介绍可以知道可知道长得高一些,看上去老一些的叫钟牧华,另一个位名为吴清泽
“你就是[祈神]血脉的唯一继承人?”吴清泽双手环胸,俯视着柳桉竹问。
柳桉竹疑惑的看着吴清泽,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吴清泽不解的皱眉说:“李成风没和你说过吗?”
“说什么?”柳桉竹只直视着吴清泽的眼睛问。
这反问让吴清泽愣了下,正要说什么,站在他身旁的钟牧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使他将未能说出口的话咽回去,转头看向钟牧华。
“你先出去,我来和他聊。”钟牧华看了眼吴清泽,又看了看柳桉竹说。
“可是……”吴清泽刚要说什么,又被钟牧华看了眼,便讪讪的闭了嘴。转身出去之前还深深的看了眼柳桉竹。
柳桉竹垂下眼眸,看着手中皱巴巴的信,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李成风倒下的画面。
钟牧华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看着陷入回忆的柳桉竹道:“不打开看看?”
柳桉竹从回忆里抽出,抬眸看了眼钟牧华,说:“不了。”
“好吧。”钟牧华点了点头,接着说:“那就来说说正事吧。”柳桉竹将信收回到口袋中,抬头看着钟牧华说:“我大概知道你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要我加入你们,我愿意。”
钟牧华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的小孩,似乎从他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钟牧华点了点头说:“行,既然你加入我们,那你暂时是不能回去了。”
“为什么?”柳桉竹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头,看着钟牧华问。
“出现在你家附近的那只妖兽不是个意外,多半是古魔教的手笔。”钟牧华淡定的向柳桉竹解释道,并从旁边拿出个文件袋,放在桌子上,推到柳桉竹面前接着说:“你可以看看,里面是我们刚查到证据。”
“古魔教?”柳桉竹拿起被推到他面前的文件袋,打开拿出资料看了看,疑惑的问:“那又是什么?”
钟牧华看着疑惑的柳桉竹开口解释道:“一个邪教,一个可以不顾一切,只要能得到自已想要的邪教。而你作为[祈神]血脉唯一的继承者,当然是他们当下最想要的东西,不过你放心既然你加入了我们,那我们也会尽全力保护你和你家人的安全。”
柳桉竹点了点头说:“谢谢,不过我这样不见我姐姐会担心的。”
“放心,我们会出面解释你的动向的。”钟牧华善解人意的说:“当然你也可以自已写封信跟你姐说,至于你找什么借口,我们都会配合你的。”
柳桉竹明白钟牧华的苦心,便也不再强求,开口道:“好,给我纸和笔。”
——春和景园
乐冉输入密码,“咔哒”门开了,乐冉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一抬头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
“还知道回家?”冷不丁的一句话从客厅传来。乐冉尬笑的挠了挠头,换好拖鞋走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女人面前。
“姑姑……你咋还没睡啊?”乐冉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问。
乐椿合上手中的书看向乐冉说:“去哪了?”
乐冉抿了抿唇说:“通学家。”
“那个通学?”乐椿从乐冉身上看到了熟悉的灵力波动,眼睛微眯。
乐冉觉得姑姑今天有些奇怪,但也是如实说了:“柳桉竹,男的。”听到性别,乐椿手指抚摸着书皮,说:“就你们两个吗?”
“不是啊,还有桉竹的姐姐和李叔。”乐冉诚实的说。
乐椿点了点头,听到了自已想要的答案,便跳过了这个话题,接着说:“坐吧,我有事要和你说。”
“啊?”乐椿一脸疑惑。
乐椿抬眸看着乐冉冷声道:“还要我请你坐吗?”这语气冷的乐冉都不自觉的抖了下,连忙摇头说:“不用……”说着坐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乐椿将书放到了茶几上,看了眼乐冉,下一瞬一阵大风吹来,茶几上的书都被吹的翻了开来。乐冉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的景物早就变了个样。
“这是哪啊?姑姑!……?”乐冉的屁股刚离开沙发,沙发便化成花瓣落到地上,乐冉震惊的转头看着消失的沙发,深吸了口气后,开始环顾四周,眼前是一片花海,而他的姑姑就站在花海中。
乐椿转头看向乐冉,缓缓开口:“这是我的意识世界。”说着微风吹过,吹到一片花海摇晃就像海浪一样。
“?”乐冉记了疑惑,就这么看着乐椿,这几天受到的冲击太大,让他的大脑有些宕机。
乐椿显然不想在这个上面花费太多的口舌,只道:“这我晚点会和你解释,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你要在我的意识世界里待上三个月,这三个月我会对你训练,三个月后我会送你去个地方。”
乐冉眨了眨眼,掩饰内心里的兴奋,故作为难的说:“可我还要上学啊~”
乐椿冷冷的看下乐冉道:“你逃的课少了吗?”
“你都知道啊?”乐冉尴尬的笑着看着乐椿。
乐椿背过身去懒得继续这个话题,说:“你不用担心,安心待在这,其他的我会解决。”说完乐椿便消失在了花海之中,只留下一个牛皮纸袋悬浮在半空中。
直觉告诉乐冉那里面有自已想知道的答案,抬脚走进花海中伸手拿下了牛皮纸袋,缓缓的将它打开。
——石增村
得到了钟牧华的首肯,柳桉竹拿着写好的“借口”来到自已门前,但却不能像从前一样推门进去。看着已经熄了灯的家,在门口踌躇了半天,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走到门前将信从门下的缝隙中塞了进去。
而门内柳雪灵不知道何时站在了门前,她压抑着自已想开门在看一眼弟弟的冲动,看着白色的信封,从门缝塞进来,脸上的表情被隐匿在暗处,听着门外脚步声的远去,只感觉脸上有温热的液l流下,刚抹了把脸,气血上涌一口血吐了出来,她像是习惯了般,走进卫生间拿出拖把,将血迹清理干净后,才捡起地上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