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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琛见郝倩不见了,顿时暴怒,立马下令手下保镖下山搜查。
安排完追查郝倩的事后,一脸气急败坏地吩咐手下:“把他押到地牢里去,好生伺候,我看他能嘴硬到几时。”
他话音未落,我就感到后脑勺一阵刺疼,眼前一黑,直接失去了意识。
腿部的剧疼,让我再次清醒。
抬眼一看,发现自己被捆住手脚,绑在一个木桩上。
我又回到前世殒命的地牢里。
不远处的狗吠声让我心里直发毛。
难道这一世,我还是难逃葬身狗腹的命运?
就在这时,铁闸门哐当一声开了。
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光头,一手拿铁锤,一手拿皮鞭走了进来。
当我看清她的脸,我的身体忍不住往后缩。
惨烈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前世正是这个满脸刀疤,浑身纹身的贱人用铁锤砸碎了我的骨头。
一进门,她裂着她那张血盆大口对我残忍一笑。
她虽然剃光头,裸上身,一脸凶神恶煞,但她的的确确是个女人。
一个让所有人闻风丧胆的女人。
她生性残忍,以折磨虐待同类为乐。
韩琛为了震慑帮内小弟,五年前把她招致麾下,成为他的金牌打手,和行刑工具。
刚跨进门,虎妞甩手就给一鞭。
啪嗒一声,我的右脸和左臂就狠狠挨了一鞭。
钻心的疼感再次袭来,一条毛虫样的红痕迹印显在我左臂上。
“嘿嘿,韩老板让我好生伺候你。”
“怎么样,我的手法还可以吧?”
我直接对她呸了一句。
“虎妞,你这样替韩琛为虎作伥,就不怕遭报应吗?”
闻言,她一脸不屑。
“报应?”
“我十岁就被人欺负,十二岁被人骗进黑砖窑,不但要没日没夜干活,还要受尽屈辱。”
“那些害我的人遭报应了吗?”
“你看看我这张脸,都是在黑砖窑厂被那个畜生老板打的!”
“在我弄死他之前,他遭受过什么报应吗?”
“所以,我从来都信什么狗屁报应,我只相信我的拳头。”
“我要让我之前遭受过的折磨,统统从你们身上还回来!”
说这番话时,她面目狰狞,状如恶鬼。
说罢,她用手指插进我被子弹打穿的的伤口,在里面一阵撕扯。
“啊”
我忍不住一身哀嚎,她狰狞的脸却一脸享受。
“听到你的惨叫声,我心里舒服极了!”
“你能不能再大声啊,我好想听!”
说罢,她竟伸进两个手指,用力想将我的伤口撕开。
钻心的疼痛让我脑袋都快要爆炸了。
无比崩溃之际,我俯身一口咬住虎妞的耳朵,奋力撕扯。
“哎呦!啊!!!”
受疼的虎妞挥拳就猛击我的脸部,可我仍死死咬住不松口。
最终,我用尽浑身的力气,如饿狼般直接将虎妞的耳朵撕咬了下来。
虎妞捂住耳朵,竟蹲在地上开始哭嚎起来。
“呸!”
我一口吐出带血的耳朵,冷声问道:“怎么样,我的嘴法也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