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在他的身下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赵暨心里怒火翻涌,语气带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妒意。
“一个连自己妻子都保护不好的男人,你竟然这时候了还念着他,真是个蠢东西。”
话落,似惩罚一般,赵暨埋首,在浣贞粉白的耳垂上狠狠一咬。
直到把人咬哭了,委屈的抽噎着,嘴里再不敢叫人,赵暨心里这才舒坦了不少。
哪怕只有半颗药。
但体内的药效还是缓解了许多。
可同样的。
因为只有半颗解药,他的内力不至于全废,但还是落了一身的内伤。
猛的吐出大口鲜血,赵暨只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涌。
他不敢耽搁,连忙运起内力调节。
好一会儿,丹田处翻涌的气息稳定下来,赵暨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拇指擦去唇角血迹,赵暨在内力的加持下,彻底驱散了残余的药效,整个人也冷静下来。
但另一旁。
浣贞的情况比较糟糕。
她体弱,就算有半颗解药,但此刻还是一脸痛苦隐忍的模样。
而因为一直得不到纾解,她的脸颊涨的通红滚烫。
再这样下去,人非得烧坏了不可。
赵暨抿抿唇。
“本世子真是欠你的,受了一身内伤,临了还得来伺候你,真是祖宗冤家。”
嘴里轻哝嘀咕着,赵暨咬牙起身,把闲置在一旁多年的东西拿了过来。
浣贞因为难受,裹着那所剩不多的布料躺在地上,身体蜷缩成虾米状。
赵暨恶劣的把人拖过来,随后一把撕毁了那碍事的衣裙。
隔天。
浣贞迷迷糊糊醒来之时,只觉得全身酸痛难忍。
这感觉,就像是多年前在赵暨身边伺候时一样,久违的熟悉感让她由心的恐惧。
她迷迷糊糊睁开沉重的眼皮。
一张五官喜庆可人,跟月饼子似的圆脸盘陡然凑近放大。
“姑娘,你醒了?”
浣贞愣愣出神。
她记得
她在城门口被周意如给抓了。
那疯子找了七八个乞丐来,想要毁了她。
关键时刻。
一抹高大的身影及时出现,撂翻了那些人。
可药效发作,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人的面目,便失去了意识。
隐隐约约间。
好像有人抱了她一路,后来把她丢进了水池里,还咬她
浣贞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女。
后来的事情她虽然记不得了,但此刻身上的感觉,尤其是身体的状态,无不在清晰的告诉着她,她昨夜经历了什么。
脸色猛的煞白。
浣贞腾的一下坐起身来。
腰上的伤疼的她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丫鬟连忙扶住她。
浣贞却本能的拂开了她的手,黛眉紧蹙,
“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是谁带我回来的?”
浣贞得弄清楚,究竟是谁碰了她。
那怕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她也不能糊涂着。
丫鬟也不介意浣贞拂开她,甜甜的笑着。
“奴婢贱名喜鹊,这里是燕王府栖水阁,是世子殿下把您带回来的。”
昨夜救她的人是赵暨?
也是赵暨碰的她?
浣贞愣了一下,心里说不出来的复杂。
有庆幸,毕竟她又不是第一次跟赵暨睡了,被他碰总好过被别的男人碰。
但她也难受。
毕竟她早已经把赵暨当成了过去,她现在心里喜欢的人,是裴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