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个女人没安好心,怪不得小茹不喜欢她。
姜银花怒气冲冲往外走,迎面撞到刚回来的钱镶,两人对视,姜银花冷哼一声。
还有这个男人,也没安好心。
钱镶刚想开口,看到追出来的徐楚然和钱夫人,钱夫人笑盈盈拉住姜银花的手。
“你们两个现在也情如姐妹,姐妹嫁的好,过的好,你应该高兴才是啊。”她眼神有意无意看向钱镶。
钱镶心中警铃大作,这个两面派的堂嫂又想做什么。
这话说的,好像姜银花是个什么嫉妒成性,见不得朋友好的人。
徐楚然不动声色拉出姜银花手,挽住她胳膊,抬头看钱镶:“钱夫人想要帮钱公子说亲,钱公子本人知晓吗?可同意了?”
要是同意了,她就立马撕毁合约,不再和这个人有联系。
钱镶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们是在说和自己有关的事情。
不悦眼神扫向钱夫人,后者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表情,钱镶心中冷哼,面上摇头。
“堂嫂应当是太喜欢两位姑娘,所以才这么说的。堂嫂也知道我无心儿女之情,应当不会自作主张,以为可以做我的主吧。”
最后几个字,钱镶说的似笑非笑,眼神凌厉,钱夫人身子一顿,强笑着摇头只当自己是开了个玩笑。
又说实在喜欢徐楚然,让姜银花不要多想。
几人就坡下驴,说话间天色渐晚,雨势依旧。
“我送你们回去。”钱镶强硬开口。
门口处的一家人已经不见了,管家也没送她们出去,徐楚然看着空荡荡的地板,几不可闻叹口气。
不管在哪里,在什么时代,有些人好像就一直生活在底层,永远都是可怜人。
他们只是想要好好活着,怎么就那么难呢?
“你放心,我把她们接回了我的酒楼。我的地盘,没有人敢去。”钱镶突然开口,两人惊讶对视一眼。
“你一开始就知道?”徐楚然疑惑。
“嗯,我一直在盯着他。如果早有防备,也可以救下那个姑娘,现在只能尽量保证姑娘家人的安全了。”钱镶开口,语气中有一丝淡淡的歉意。
他不是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人,他会觉得难过。
徐楚然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人情味。
对钱镶的看法,也立刻有些改观。
“这是每个人的命,我们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女孩会感谢你的。”徐楚然解下自己的荷包:“麻烦帮我把这个给他们,希望他们好好生活。”
以前她会定期捐钱,捐书,捐衣服给山区的一些孩子,希望遥远地方的孩子可以生活的好一些。
现在,她的这份善良还是没有改变。
或许以后她遇到了不幸,也会有人对她伸出援手呢。
钱镶送三人到门口,并没有进去,眼神中似乎有话要对徐楚然说。
姜银花识趣带着姜水香回去,也给了徐楚然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