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姜银花走了,徐楚然重重叹口气,恨铁不成钢。
“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娶到媳妇?”
老婆孩子热炕头,这生活难道不好吗。
许是她态度不好,梁诀冷哼,骄傲背手出去。
徐楚然撇撇嘴,皇上不急太监急,她急什么啊真是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她手中的信啊。
徐楚然把木盒拿过来,一下就打开了。
木盒里面是几个瓶瓶罐罐,上面没写字,怕有毒,徐楚然也不敢贸然打开。
摇晃几下,可以听到里面没有声音。
不是液体,也不是药丸,那就是固体了?
粉末?
“有了。”徐楚然犹如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有了法子。
她兴奋跑出去,路过徐传浩时重重拍了他一下:“把背给我挺直了。”
找到干净细腻的尘土,徐楚然装了一碗回家。
她抬手轻轻把尘土倒在信纸上,再慢慢的把浮土吹走,满脸期待信纸的变化。
希望多大,失望就多大。
信纸上还是空空如也,连一点印痕都没有。
“服了,弄这么复杂的东西干什么,觉得我们的智商很够用吗。”徐楚然忍不住吐槽,用力把信纸握成一团。
想到这是姜氏的宝贝,她又满怀歉意的展开,用手尽量给它铺完整。
不管她怎么努力,信纸还是皱皱巴巴。
这难不倒徐楚然。
她烧了热水,倒在盆子里,端着盆子放在信纸上。
片刻功夫后再拿起来,信纸崭新如初,上面也隐隐的浮现出一些痕迹。
哦哟?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徐楚然继续用盆子去压信纸,直到上面的痕迹全部显示出来。
一个大大的“走”字。
走?
走到哪里?
为什么走?
这真是姜适送回来的?
他不是打猎失踪了吗?
为什么偷偷给家里送信,他和前几日山上的怪事有联系吗?
一连串问题涌进徐楚然脑中。
她要不要去告诉姜银花呢?
而且她们要不要跟着一起走。
徐楚然纠结。
“看出来了?”梁诀突然进来,吓她一跳。
徐楚然瞪他:“这是女子闺房。”
虽然破烂一些。
她又补充:“你不要随意进出,虽然你是个傻子,但也有损我的清誉。”
傻子傻子,她还真的把自己当成傻子了。
梁诀看向信纸:“上面有东西吗?”
别人的家书,确实不方便告诉旁人。
徐楚然收起信纸摇头:“没有,你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