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侍卫近来--皇上认出来,那本该是被三皇子解决的,李言蹊的贴身的侍卫。
皇上对李言蹊怒目而视:“你根本没有喝。”
李言蹊淡淡地说道:“父皇第一次给我倒的酒,怎能不喝?”
那他怎么没有下毒?
李言蹊作为贴心的儿子,很好心的为他解惑。
“那酒里本来就没问题。”李言蹊淡漠道。
皇上突然就明白过来,如果那酒里被下了药,李言蹊根本就不会喝。
“不可能”皇上张了张嘴,倏地他反应过来,看向了身侧的太监。
这太监是他后来提上来的,在二皇子逼宫的时候一直默默跟在他身边。
太监依旧低眉顺目地站在那里,皇上突然想到,当初玉玺也是让他去收的。
他身边的两个太监,竟都被他的儿子收买了。
皇上觉得讽刺又荒唐。
他揉了揉额角,苦笑了一下,“原来朕竟如此失败吗?”
李言蹊淡淡地说道:“父皇因为二皇子和三皇子逼宫,龙体大伤不宜操劳。父皇还是不要再操心这些国事,好好修养身体吧。”
皇上眸色沉沉地问道:“这些是不是都在你的算计之内?你早就知道朕今日会动手”顿了顿,他倏地一惊:“还有老二,他应该没有这个胆子,是你,是你撺掇他的。那个秦晨,你什么时候收买他的?他一开始就是你的人?还有,老二说那些都是鞑靼侍卫,你你又如何能让这些鞑靼人听你的?”
去问自己儿子的部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他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布局,这对皇上来说是一种耻辱。
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想知道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算计的。
李言蹊并没有给他解惑,而是转身离开。
皇上忍不住上前追了两步:“你回来,你告诉朕,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而李言蹊已经走了出去并没有回头。
李言蹊站在长廊上,他抬起头,今天没有月亮,只有星星闪烁。他突然觉得有些孤独,也有些累,但更多是轻松。
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终于没有了任何障碍。
沈放此时走了过来,恭敬道:“殿下,找了许久,并未找到兵符。徐公公也并不知情。没有兵符,我们如何调兵?再等,项载沉就要到江南了。”
李言蹊眉头轻蹙,他道:“此事不急,他会交出来的。”
沈放顿时就放了心,他家殿下虽然冷面无情,但是说到做到,只要他说的事就一定能做到。
秦晨满身疲惫地回到秦府,而此时秦家的全家老少都在迎接他,让他获得了此生在秦家的最高待遇。
秦晨面对众人的目光的时候,竟有一种自己成了大人物的错觉。
柳姨娘最沉不住气,她焦急地望着秦晨,但是有秦渊和秦长峰在一边,她不敢开口。
秦长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焦急地问道:“晨儿,你你不会又做傻事了吧?”一脸忐忑的模样。
柳姨娘见秦长峰开了口,也急忙问道:“晨儿,到底怎么回事,听说宫里灯火通明,还有不少带兵器的侍卫进了宫。你一早就出门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渊开口道:“好了,他都回来了,还能出什么事?大惊小怪的。”他望着秦晨说道:“可是太子殿下吩咐你做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