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远见势不妙,想要召唤蛊母助战,却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原来刚才踩到的特制硫磺粉,已经顺着他的伤口渗入体内,刺激了蛊母。
他踉跄后退,正好撞进禁军的包围圈。
“把他拿下!”
闫瑾脩一声令下,禁军一拥而上,用特制的铁链将曹明远捆住——这铁链上涂了照心花汁,能压制他体内的蛊母。
曹明远被按在地上,疯狂地嘶吼:“我不会输!星盘是我的!北屿也是我的!”
闫屿安走到他面前,冷冷道:“你的野心,到此为止了。说,蛊母藏在哪里?”
曹明远却闭紧嘴巴,不肯透露半个字。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时,水淼淼突然注意到曹明远腰间的玉佩——那玉佩上刻着南疆瘴气谷的地形图,而玉佩的凹槽里,还沾着一点暗红色的蛊母精血。
“我知道蛊母在哪里了!”
水淼淼举起玉佩:“瘴气谷!曹明远把蛊母藏在了南疆瘴气谷!”
闫瑾脩立刻下令:“备马!立刻去南疆!”
夕阳下,一队人马疾驰出京城,向着南疆的方向奔去。
他们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要彻底清除蛊祸,还需要一场硬仗。
而曹明远眼中的疯狂与不甘,也预示着这场恩怨,还没到真正结束的时候。
载着闫屿安、水淼淼与精锐禁军的马车日夜不停,沿着当年先王妃出征的旧路疾驰向南疆。
车窗外,夜色如墨,只有马蹄声和车轮滚动声在寂静中回荡。
水淼淼摩挲着曹明远那块刻有地形图的玉佩,指尖冰凉。
“瘴气谷地势险要,常年被毒瘴笼罩,连当地猎户都不敢靠近。”
闫瑾脩看着地图,眉头紧锁:“曹明远把蛊母藏在那里,就是算准了我们难以前往。”
闫屿安握住水淼淼的手,沉声道:“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们也要闯。京城的百姓还在等着解药,不能再拖了。”
他想起太医院传来的消息,城里失控的百姓越来越多,硫磺粉的效果已近枯竭,心中愈发焦急。
三日后,队伍抵达南疆边境的青溪镇。镇口的告示栏上贴满了避瘴通告,街上行人寥寥,家家户户闭门不出。
一个白发老者见他们身着官服,犹豫着上前提醒:“官爷,瘴气谷最近毒瘴更浓了,前几天还有几个外乡人硬要进去,至今没出来,你们可千万别去送死啊!”
水淼淼拿出玉佩,向老者请教:“老丈,您知道这上面画的地方怎么走吗?我们有急事要去瘴气谷。”
老者看到玉佩上的地形图,脸色骤变:“这是瘴气谷的核心地带蚀骨渊!那里是蛊虫的巢穴,进去就别想活着出来!二十多年前,有位女将军带着人去剿蛊,就是在那里失踪的”
闫瑾脩叹了口气:“老丈,我们正是为了了结当年的事才来的。还请您指条路。”
老者见他们态度坚决,无奈地叹了口气,指点了一条隐蔽的山路:“沿着这条小路走,能避开大部分毒瘴,但要到蚀骨渊,必须穿过迷雾林,那里的瘴气能让人产生幻觉,你们一定要小心。”
次日清晨,队伍沿着老者指引的山路出发。
刚进入迷雾林,浓重的灰雾便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腐叶与毒草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