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摄政王府的世子妃,不是你水丞相的棋子。”
闫屿安站起身,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若是丞相再逼她,休怪本世子不客气。”
水丞相没想到闫屿安会如此强硬,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
刘氏见状,连忙打圆场:“世子爷息怒,我们不是逼淼淼,只是想为朝廷出份力。再说,淼淼在丞相府长大,难道不该帮衬家里吗?要是传出去,说她嫁了高枝就忘了本,对她的名声也不好啊。”
这话明显是在挑拨离间,暗示水淼淼忘本。
水淼淼听得脸都白了,想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说,急得眼眶都红了。
闫屿安却毫不在意,反而笑了笑:“淼淼的名声,本世子自然会护着。倒是丞相,还是担心担心自己的名声吧。”
他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扔在桌上:“这是暗卫查到的,你和南境盐商往来的密信,上面写着你收了盐商十万两银子,帮他们隐瞒窝点的位置。你说,要是把这封信交给陛下,陛下会怎么处置你?”
水丞相看到书信,脸色瞬间惨白,浑身发抖:“你你竟然派人查我!”
“查你?”
闫屿安冷笑:“本世子查的是盐商,只是没想到会顺藤摸瓜,查到你这个幕后功臣。上次你嫁祸淼淼泄密,是不是也是盐商给了你好处?”
水丞相被戳中痛处,反而破罐子破摔:“是又怎么样?南境盐税案牵扯甚广,我不帮盐商,他们就会杀了我全家!我也是被逼的!”
“被逼的?”
闫屿安拿起桌上的银票:“这五千两也是被逼着给的?还有你偷偷转移家产,准备逃到邻国,也是被逼的?”
一连串的质问让水丞相哑口无言,瘫坐在椅子上。
刘氏也吓得魂不附体,拉着水淼淼的手哀求:“淼淼,看在父女一场的份上,你帮你父亲求求情吧!他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水淼淼看着他们狼狈的模样,心里没有丝毫同情,只有一种解脱的轻松。
她抽回手,语气平静:“我帮不了你们。你们做的事,都是你们自己选的,该承担后果。”
就在此时,侍卫长领着数名侍卫鱼贯而入,他们毕恭毕敬地站定后,侍卫长快步上前,躬身施礼,沉声道:“启禀世子爷,大理寺的人已经到了,他们说是奉了圣上旨意,前来捉拿水丞相。”
水丞相闻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浑身颤抖着,难以置信地瞪着闫屿安,口中喃喃道:“闫屿安,你你好狠的心啊!我可是淼淼的亲生父亲啊!”
然而,面对水丞相的哭诉,闫屿安却毫无动容之色,他的声音冷若冰霜,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你不配做她的父亲。”
说罢,他大手一挥,毫不留情地命令道:“来人,将他拖下去,交给大理寺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