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嘲讽,说道:“观察力不错,李大人的右手,此刻正泡在城西染坊的染料缸里。那染坊平日里看着正常,实则是我们的一个据点。李大人那只贪婪的手,没少从国库捞银子,我们略施小计,他就上钩了。先是以谈生意为由,把他骗到染坊。他一到,我们几个兄弟就一拥而上,将他制住。他还想反抗,嘴里喊着自己是朝廷命官,让我们放了他,哈哈,真是可笑。我们可不管他什么身份,直接把他打晕,然后砍下他的右手。那手刚被砍下来的时候,手指还在不停地抽搐,血不停地往外冒,把地面都染红了。我们就随手把那手丢进了染料缸,看着那鲜红的血慢慢被染料染成别的颜色,还挺有趣的。他的无头尸体,早就被我们扔到乱葬岗喂野狗了。”神秘人说着,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仿佛在讲述一件无比荣耀的事情。
南宫凌玉和闫瑾脩等人听后,心中又惊又怒。
闫瑾脩握紧拳头,怒喝道:“你们这群恶徒,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残害朝廷命官,究竟有何阴谋?”
神秘人突然又张狂地大笑起来,南宫凌玉的符纸也到时间了,他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般朝闫瑾脩三人猛冲过来。他因吞服黑色药丸而膨胀的身躯,每踏出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颤。
闫瑾脩迅速抽出佩剑,剑身寒光闪烁,宛如一道冰冷的月光。他身姿矫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疾冲向神秘人,剑花闪烁,直逼神秘人的要害。
南宫凌羽也不甘示弱,手持长刀,从侧面迂回包抄,刀光霍霍,散发着凌厉的气势。
神秘人却丝毫不惧,他猛地挥动双臂,一股强大的气流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闫瑾脩的剑招被这股气流稍稍阻挡,神秘人瞅准时机,身形一闪,朝着南宫凌玉扑去,他意图先解决相对较弱的南宫凌玉,以瓦解三人的配合。
闫瑾脩见状,心中大惊,他毫不犹豫地舍弃防御,全力加速,朝着神秘人后背刺去。
神秘人感受到背后的攻击,不得不放弃对南宫凌玉的进攻,转身抵挡闫瑾脩的剑。此时,南宫凌羽瞅准神秘人露出的破绽,大喝一声,长刀带着千钧之力,朝着神秘人的腿部砍去。
神秘人躲避不及,腿部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的裤腿。
神秘人受伤后,愈发疯狂,他不顾伤口,再次发起攻击。然而,他的行动因腿部受伤而略显迟缓。闫瑾脩与南宫凌羽趁机紧密配合,闫瑾脩剑走轻灵,专攻神秘人上盘,剑剑指向他的咽喉、胸口等要害;南宫凌羽的长刀大开大合,攻击神秘人的下盘,让他难以站稳身形。
在两人的合力攻击下,神秘人渐渐体力不支,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终于,闫瑾脩瞅准神秘人一个破绽,一剑刺入他的肩膀,将他钉在地上。神秘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南宫凌羽快步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背上,让他动弹不得。
神秘人躺在地上,双眼充满怨恨地看着闫瑾脩三人,嘴里不断咒骂着。
闫瑾脩走上前,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