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殇对于这些无趣的事情毫无兴趣,他觉得这些事情既浪费时间又毫无意义。因此,他决定独自在镇上寻找一家客栈住下,远离那些纷扰和喧嚣。
众人缓缓地踏入祖宅,还未等他们站稳脚跟,就有几个近亲如疾风般迎了上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南宫凌玉的堂伯南宫显。
只见南宫显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袍袖上绣着精美的金线花纹,随着他的走动,这些金线仿佛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
他的下巴微微扬起,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傲慢,那眼神,就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俯瞰着众人。
“凌玉啊,你可算回来了。”南宫显嘴角挂着看似热情的微笑,但那笑容却并未到达眼底,让人感觉有些生硬和疏离。
他的目光随意地扫过站在南宫凌玉身旁的白薇儿,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的眉头却突然紧紧地皱了起来,仿佛对白薇儿的出现感到十分不满。
“这位是?”南宫显的声音中明显带着一丝质疑和不悦。
南宫凌玉见状,连忙介绍道:“堂伯,这是白薇儿,如今是我爹的义女。”
然而,南宫显听完后,不仅没有露出丝毫的友善,反而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义女?”
他阴阳怪气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然后继续说道:“这祭祖可是我们南宫家族的大事,她一个义女,怕是没资格参与吧。”
白薇儿的脸色在听到南宫显的话后,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她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但那微微颤抖的嘴唇和眼中闪过的一丝委屈,却像一只受伤的小鹿般,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南宫凌玉闻言,柳眉瞬间倒竖,面露愠色,语气中明显带着些许不悦:“堂伯,父亲既然已经将薇儿收为义女,那她自然便有了这个资格。而且薇儿不仅聪慧过人,心地更是善良无比,又岂是那些整日无所事事、只知道依赖镇北王府钱财过活的人所能比拟的?”
南宫显听到南宫凌玉这番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正欲发作,却见闫瑾脩突然站了出来,只见他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说道:“本王觉得郡主所言甚是。白姑娘如今既然已成为镇北王府的一份子,那么她参与祭祖一事,也并无不妥之处。”
南宫显闻言,不禁狠狠地瞪了闫瑾脩一眼,但碍于对方摄政王的身份,他纵使心中有万般不满,也只能硬生生地将到了嘴边的斥责之词咽了回去,最后只得从鼻中发出一声冷哼,便不再言语。
就在此时,一直站在闫瑾脩身后的暗卫北影,忽然悄悄地凑近南宫凌玉,压低声音问道:“郡主,属下怎么没看到宫凌姑娘呢?”
南宫凌玉闻言,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北影,调侃道:“北影啊,你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难不成你是想她了不成?”
北影脸色一红,连忙摆手:“郡主莫要打趣我。只是以往宫凌姑娘都在郡主身边,这次不见,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