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玉听了这些话,心中有些不解,不禁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吗?怎么在顾家,这小姑子的地位反而比秋荔这个媳妇还要高呢?”
王婶连忙接着说道:“你有所不知啊,上个月顾家小姑子的婆家遭了贼,损失惨重。这可把顾老太太给急坏了,她居然把秋荔陪嫁的那些金镯子全都给熔了,拿去给她女儿用。可怜的秋荔啊,抱着孩子整整哭了一夜呢!”
李大娘在一旁也赶紧补充道:“可不是嘛!这秋荔也太命苦了,遇上这么一家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啊!”
王婶的语速越来越快,情绪也愈发激动起来:“可不是嘛,你瞧瞧这事儿闹的!反正秋丫头自从进了顾家门,那可真是苦不堪言啊!家务活全都是她一个人干,累得像头牛似的,可就是这样,她公公婆婆还是对她横竖看不顺眼,觉得她这也不好那也不好。顾家虽然表面上看着风风光光的,但实际上秋丫头的日子过得比街边的乞丐都要凄惨呢!”
闫瑾脩静静地听着王婶的讲述,他的手指有节奏地轻轻叩击着桌面,眉头微皱,神色显得十分凝重。
当听到王婶说秋荔的日子过得如此艰难时,他忍不住插嘴问道:“这般欺辱,秋荔难道就从未反抗过吗?”
就在这时,卖花的张娘子恰好从旁边路过,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便停下脚步,插话道:“怎么没反抗啊?上个月秋荔就说要回娘家去,结果她婆婆一听,二话不说,直接跪在祠堂里,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啊,还说什么秋荔克死了顾家的好风水呢!这一闹,街坊邻居们都跑来劝架,那场面,真是乱成一锅粥了!”
打铁的李大叔听到这里,也赶忙附和着说道:“是啊,而且这顾家小子每次只要秋荔不听他们的话,就会拿休妻这件事来要挟她,说什么要让秋家丢脸,把秋荔死死地拿捏在手中。”
王婶听完张娘子的话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神色,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唉,真是可怜啊!一个还没出阁的女子,就已经失去了清白之身,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南宫凌玉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碗沿,仿佛在感受着那光滑的触感,然而她的心思却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
她的胸口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一般,闷得难受,让人喘不过气来。
同为女子,南宫凌玉不禁感叹,这样的日子,难怪会让人走到绝境。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立刻找到秋荔,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墨殇静静地看着南宫凌玉,他的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罕见的凝重。
他缓缓地放下手中的茶盏,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
“她若真是被蛊虫所害,只怕背后有人利用了这份恨意。”
墨殇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因为他的话语而变得凝重起来。
闫瑾脩慢慢地站起身来,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衣袂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他的语气沉缓,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真相究竟如何,见了她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