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玉见状,心情愈发愉悦。她像一只活泼的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走在两人中间,左瞧瞧右看看,看着这两个各有千秋的美男,心情好得不得了。
最后,她欢快地喊道:“好嘞,出发!”
案发现场早已空无一人,窗棂结着蛛网,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一般。
南宫凌玉小心翼翼地踩着吱呀作响的楼板,缓缓地转圈,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墨殇静静地站在一旁,指尖捻着一枚铜钱,突然间,他俯身蹲下,目光紧盯着地面,轻声说道:“此处有暗褐色痕迹,看起来像是干涸的血迹。”
闫瑾脩听闻,连忙蹙眉查看。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嗡鸣声传入众人耳中。
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窗台,只见几只黑虫振翅飞起,通体泛着诡异的幽光。
“南疆蛊虫?”
南宫凌羽以前曾偷偷在镇北王妃的手札里看到过相关记载,心中不禁一沉。
南宫凌玉正想开口询问,系统小机械音却在她的脑海里炸响:“宿主别慌,这蛊名‘翅八幻’,只能害人一次,之后就会变成普通的飞虫。具体简介已经传入宿主的记忆,请查收。”
南宫凌玉的睫毛微微颤动,她不动声色地靠近墨殇,压低声音说道:“蛊虫只能用一次,而且最初是透明的虫卵,需要用酒精唤醒。一旦进入血液,它们会啃食血管八日,最终导致大出血而死,而且死因无从查起”
墨殇的瞳孔微缩,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扇骨,与南宫凌玉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了问题的关键——这案子背后,恐怕隐藏着一个懂蛊术之人。
南宫凌玉拧着眉,小声嘀咕道:“这样根本无从查起嘛,墨殇,让你的系统再想想办法?”
墨殇垂眸思忖片刻,指尖在窗台轻点两下,一道玄色雾气转瞬即逝。
他轻声说道:“周围的怨气并不重,死者应该是没有察觉到自己被害。不是冤鬼,我也没有办法或许,还得从人际关系入手,这样会更快一些?”
闫瑾脩俯身检查着桌案的缝隙,突然间,他的指尖夹出了半枚褪色的香囊。香囊上的绣纹虽然已经模糊不清,但依然依稀可辨。
“这香囊,似乎是女子之物。”闫瑾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闫瑾脩面无表情地捏着香囊,缓缓转过身来。他的目光冷冽如冰,直直地落在南宫凌玉与墨殇的身上,仿佛能穿透他们的身体。
当他看到你们俩又亲密地凑在一起时,他那原本紧握着香囊的手不自觉地攥得更紧了,指节都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叹息,那叹息声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无奈和酸楚。
“郡主与国师的感情,当真是好得很啊。”
闫瑾脩的声音低沉而又压抑,让人听不出他到底是在陈述事实还是在暗自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