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竹左右看看,然后将头凑近白薇儿,压低声音道:“小姐,您想想看,镇北王妃从前可是南疆公主啊!南疆那个地方,最是擅长巫蛊之术了。说不定啊,他们就是给王爷下了蛊,才会让王爷的性情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对南宫凌玉上了心。”
白薇儿听了这话,气得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若是真的如此,我定要揭露他们的阴谋,让王爷看清他们的真面目。南宫凌玉,我绝对不会让你得意太久!”说罢,她用帕子狠狠地擦了擦眼泪,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算计。
而此时的南宫凌玉,身着国师所送的茜色流彩暗花宫装,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步伐轻快地踏入了宫宴。五彩宫灯交相辉映,将整个宫殿照得如同白昼,雕梁画栋间,丝竹之声悠悠扬扬,仿佛在诉说着宫廷的繁华与奢靡。她的眸光闪闪,早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上次来宫宴的时候,她还是一个魂体,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什么都不能碰,心中充满了遗憾。
此刻,珍馐美馔摆满了桌案,金樽里的琼浆泛着诱人的光泽,散发着阵阵清香。她凑近一瞧,只见那精致的糕点造型各异,令人眼前一亮。牡丹酥娇艳欲滴,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玉兔糕则憨态可掬,仿佛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南宫凌玉不禁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快朵颐,享受这美味佳肴带来的满足感。
南宫凌玉刚伸出手,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碟绿豆糕,一袭玄色身影如幽灵般悄然靠近。
闫瑾脩不知何时已至她身侧,他的动作轻盈而自然,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靠近。他的长臂如同优雅的舞者,缓缓伸展开来,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自然而然地想要牵住南宫凌玉的手。
他的目光温柔如水,仿佛能融化世间万物,轻声说道:“晓薇,这衣服虽好看,却有些单薄,夜里风凉,可别着了寒。”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宛如天籁之音,让人不禁为之沉醉。
说着,闫瑾脩便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那披风如同一阵黑色的旋风,在空中飞舞着,带着他的气息和温暖。他小心翼翼地将披风披在南宫凌玉的肩头,仿佛在呵护着一件珍贵的宝物。
然而,就在闫瑾脩的披风即将落下的瞬间,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现。宫凌的身姿矫健如猎豹,瞬间挡在南宫凌玉身前,他的面色冷峻如冰,眼神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紧紧地盯着闫瑾脩。
来宴会前,王爷王妃可是千叮万嘱,不许让任何人靠近郡主,以免再出意外。宫凌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她不能让郡主受到任何伤害。
她的语气冰冷如霜,毫无妥协之意:“闫王爷,请自重。王爷王妃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郡主。”他的声音如同惊雷,在空气中回荡着,让人不禁为之一震。
闫瑾脩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心中明白,宫凌只是在执行命令,但他的内心却有着一丝不甘。他的目光在南宫凌玉身上停留片刻,然后缓缓收回,仿佛在掩饰着什么。
南宫凌玉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她轻轻地拍了拍宫凌的肩膀,示意她退下。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她知道宫凌是在保护她,但她也不想让闫瑾脩难堪。“宫凌,无妨,王爷并无恶意。”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在安慰着宫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