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玉警惕地往后一缩,身体紧贴着墙壁,眼中满是惊恐,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该不会是因为白天的事情,来替你的未婚妻出头,来杀人灭口的吧?我都说了白天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发誓我以后定离你们远远的,定烧香拜佛让你们长长久久。”
闫瑾脩听到南宫凌玉的话,心中一阵慌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急切。他知道不能再让误会加深了,情急之下,他猛地伸出手,紧紧地抓住南宫凌玉的手,仿佛生怕她会消失不见。
闫瑾脩的嗓音裹着夜风,带着平日罕见的柔软,仿佛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无比舒适。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真挚的光芒,仿佛要将自己的心意全部传递给南宫凌玉:“不是,我来不是为了白薇儿,我来是想见你。”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措辞,然而,当他看到南宫凌玉那不耐烦的神色时,心中顿时慌了神。
“你可知道,我夜晚难以入眠,究竟是为了谁?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中思绪万千,究竟是为了谁?那无尽的思念在心口隐隐作祟,若不是如此,我又怎会如此迫不及待地来找你!”
月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他温润的弧线,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其实从白薇儿参加诗会那一天起,我便知道她身体里还有个你。你藏在暗处那些俏皮话,我都听见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与她为何公用一个身体,但只有我能看见听见你魂魄时的话,我觉得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南宫凌玉的呼吸猛地一滞,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她想起了曾经在白薇儿身体里偷偷吐槽他的那些糗事,心中不禁一阵懊恼。
“那时我总等你出现,可后来你再没动静。”闫瑾脩轻声一笑,那笑声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无奈。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伤,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他的声音低得像是说给自己听,却又充满了坚定:“我心悦的从来只有你这缕魂魄,无关皮囊。白晓薇,我想娶的人是你。”
夏虫的鸣声忽然大了些,仿佛在为这美好的时刻伴奏。
南宫凌玉紧紧攥着窗纸的手微微发抖,她的心中像是有一只小鹿在乱撞,既紧张又兴奋。
闫瑾脩掌心温度让南宫凌玉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急忙推开了闫瑾脩,南宫凌玉耳尖发烫
“这算表白?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
她在心里腹诽,指尖无意识绞着窗幔穗子,正想措辞回应,闫瑾脩先一步开口。
“国师提过你们家乡习俗。”
他嗓音带着少年人才有的郑重:“你们那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记住了。白晓薇,我此生唯愿聘你为妻。”
夏风吹得窗纸簌簌响,南宫凌玉望着窗上映出的那道挺拔剪影,恍惚觉得月光都变得浓稠。
“叮——闫瑾脩好感度
+50,当前好感度:15”
机械音突兀响起,惊得她险些咬到舌头。敢情系统好感度是这么刷的?早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