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和他衣冠极不匹配的下流动作后朝身边乌泱泱一群人嬉笑，“别有一番风味。”
这匪夷所思的走向让沈月舒大脑一片空白。
她猛抽回手，连着朝后退了好几步。
几秒后回过神，想重新走回料理台。
环视不知何时乌泱泱将她围住的十几个一眼看便非富即贵的中年人。
脚下像是生了根，怎么都动不了。
“我是”她深吸口气，“我是我是陈朝陈总的朋友。”
“我们知道啊。”最开始对沈月舒动手动脚的拎着酒杯绕圈走进料理台。
轻佻又暧昧，“朋友嘛”
法的说如果她切得不好，可以改。
她学东西很快。
她又急又慌的说：“你们说怎么改，我改行吗？”
沈月舒眼睛因为久戴隐形眼镜，红透了，不舒服的泪水悬而欲泣。
这幅样子瞧着好欺负到极点。
为首那位盯着她的眸子大笑，“小陈总手段当真了得。”
他在笑。
但眼底烧起的却是残忍恶意。
这种目光，没人比沈月舒再熟悉。
从年少到年长。
像阴魂不散的怨灵，死死缠着她不放。
她做梦也想不到。
会再次出现在这。
彻底懵了的沈月舒。
耳边声音突然模糊了。
她隐约听见他们聊起了陈朝。
说小陈总到底姓陈。
有点不一般的本事也正常。
小陈总长小陈总短。
一句一句又一句，嘻嘻哈哈笑闹不停。
还隐约瞧见之前在后厨碰见的青年脸色铁青，大步走近。
又瞧见
陈朝。
陈朝唇角噙着笑。
拉住青年肩膀。
越过他迈进料理台。
在沈月舒面前中年人朝他含笑打招呼时。
轻点头，春风和煦的再进一步。
中年人说：“刚儿是陈总给小陈总来电话？”
一句问话刚落地。
‘砰’的一声巨响。
中年人被飞来的一脚踹倒在地。
陈朝单膝蹲下。
一手攥起他衣领，一拳直接砸了下去。
他的拳头极重。
只是一下。
中年人口鼻出血，呜咽一声说不出话。
他像是没看见，也像和之前在警局一样，压根就不在乎。
在周围人的惊呼声中砸下一拳一拳又一拳。
血色极快从他身下蔓延开。
眼看要闹出人命。
几人硬把他拽了起来。
和中年人相熟的大怒，“你抽什么疯！”
陈朝立于沈月舒前面。
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只瞧见他漆黑发顶歪了歪。
无所顾忌的环视面前一众人，笑吟吟道：“你们刚儿在干什么？”
陈朝左手轻解右手沾到血的衬衫袖口。
慢条斯理的朝上挽了挽。
又笑了一声。
咬字极慢，称得上一字一句道：“又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