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啃那些晦涩的笔触要点和配比公式。整个上午，她都埋头在隔间里，跟毛笔和朱砂较劲，弄得记手记脸都是红痕，成功的作品一张没有，废纸团倒是堆了一小山。
中午休息时（地府居然还有午休！），她一边啃着面包，一边用那部诺基亚给范无救发信息哭诉：【八哥！老谢让我下班前交十张符箓练习稿！还要算kpi！杀了我吧！】
范无救回了个爆笑的表情包（真难为他用像素点拼出来）：【习惯就好！黑面神带实习生老三样：填表、检讨、画符咒！恭喜你正式步入地狱式培训！需要代写服务吗？良心价，一张符1点功德！】
楚颜果断摁熄了屏幕。这帮地府公务员，就没一个不想着赚外快的！
下午，楚颜继续跟毛笔死磕。也许是被kpi逼出了潜力，也许是慢慢找到了点感觉，在浪费了无数黄纸后，她终于勉强画出了几张看起来有模有样的“静心符”。
虽然感觉不到任何“灵力”，笔画也还是抖，但至少外形上勉强过关了。
赶在下班前最后一分钟，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机拍下那十张“成果”（诺基亚的摄像头像素惨不忍睹），通过地府办公app那极其难用的邮件系统，发到了谢必安指定的邮箱。
几乎是在邮件发送成功的瞬间，内部通讯器就闪了一下。
谢必安的回信永远那么及时：【收到。笔力孱弱，灵力微薄，不及格。但态度尚可，完成时限。日常kpi+1。】
楚颜看着那个“+1”和“不及格”，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就在这时，手机又震了一下，是另一条系统通知：
【您的‘协助津贴’申请已审核通过。功德点+5。已计入账户。】
【当前总功德点：26。】
yes！楚颜几乎要跳起来！五点功德到手！
虽然被骂不及格，但kpi加了1点，功德也到账了！这跌宕起伏的一天！
她正美滋滋地盘点着“资产”，隔间的挡板被人敲了敲。
抬头一看，是隔壁部门的一个小姐姐鬼差，脸色苍白但笑容很甜：“楚颜是吧？下班啦，一起走吗？听说附近新开了家奶茶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