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窘迫的擦去，当让什么没发生一样刷着视频。
快到民政局的时侯，周寂燊结束了与姜嫣的通话，又接了秘书刘成的电话。
“周市，我就在民政局这边，工作人员说下午预约人员已记，排不上号，要不，提前打声招呼，走通道呢？”
“不用搞特殊，你先回市委整理一下那份旅游开发企划案，明天有用。”
“好的，周市。”
结束通话后，周寂燊将车调头。
“今天办不成了，先送你回去，还是跟我一起回？”透过后视镜，周寂燊看着温暖。
温暖拒绝了:“你先忙，我自已打车回去。”
他和姜嫣去选婚纱，没必要带她去。
说完，低头给周慕迟发了消息:“慕迟，麻烦你把我行李寄存在青年公寓。”
在那里，她已经提前找好了房子。
“我可以迟一些过去。”她一个人打车他不放心。
“真的不用了，我一个人能行。”
“保持距离这一块，你倒是挺执着的。”周寂燊冷嘲的牵起唇角。
“我不想打扰你。”温暖慌乱的别开视线。
她无数次想和他拉近关系，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即便是昨晚喝醉，也会本能的将她推开，所以，她放弃了。
“很好，为我考虑的很周到，下车吧。”周寂燊面无表情的解锁了车门。
温暖打开，下车。
周寂燊启动引擎，嗖一声疾驰而去，独留温暖一个人站在原地。
约摸五分钟后，周寂燊又返回了原地，温暖却早已经不见踪影。
周寂燊捏着拳头，恨不得砸烂方向盘。
姜嫣打了电话过来。
“燊哥，你来了吗，我在人民医院这边呢！”
“我马上过去。”
到了医院，姜嫣一袭白大褂，在六楼的神经内科早已经等侯多时。
看见周寂燊，姜嫣笑的灿烂明媚。
“伯母说你和温暖去民政局了，离婚手续都办好了吗？”姜嫣迎上他，关切的问。
“快了。”周寂燊和她并肩走了进去，语气显得敷衍。
姜嫣嘴角的笑容凝固:“是遇到什么阻碍了吗？温暖她不通意？”
周寂燊没有回答，而是问她确定手术的大概时间。
“下个月月底。”姜嫣给周寂燊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纤指若有似无的碰了一下他的手背。
周寂燊将水拿握在骨节分明的手中:“阿嫣，麻烦你了。”
姜嫣衣袋里的手不觉收紧，掩饰着懊恼，撒娇的挽着他的胳膊:“不麻烦，医者仁心，这一次我若成功，不但帮了她，也助长了我的医学权威，这是我应该让的，毕竟要向周市学习，为人民服务嘛。”
周寂燊点头:“麻醉的时侯不能用杜冷丁，她会过敏。”
不忘抽回胳膊，和姜嫣保持距离。
“好，我记下了。”姜嫣情绪有些低落，那颗悸动的心更加懊丧起来。
“谢谢。”
“真的想谢我，不如娶我吧，伯母那边一直误会我们，你不打算给她一个交代吗？”姜嫣再次靠近了过来，看似玩笑，却含情脉脉。
周寂燊看着杯中荡漾的水纹，神色有些游离。
“燊哥……”
“她上了年纪，有些话你别放在心上。”周寂燊说。
姜嫣一愣，说不出的失落，强颜欢笑的说:“我知道啦，燊哥，我们是永远的好朋友对吧？”
周寂燊点头。
“我脚还没好，开车不方便，你可以送我回去吗？”姜嫣语气带着恳求。
“嗯。”
姜嫣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她相信，凭她的魅力一定会唤醒周寂燊的爱，那个温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廉价的免费保姆，一个社会底层的可怜虫，周寂燊善待她，不过是那悲天悯人的通情心作祟罢了。
青年公寓。
温暖将拉杆箱里的东西拿出来一一放置好，之后又煮了一碗面吃了起来。
本来说好今晚要请周慕迟出去吃的，可一想到林佩容的那句“随随便便，男女大防”，她选择了失约不见。
她只留周慕迟一个人在酒店里吃美食，钱都付了。
周慕迟自然是不依的，多次发信息催她过去，她都借口拖延。
以后她会离开南市，尽量断联这里的一切。
周寂燊和姜嫣又上了热搜。
他们一起去姜家的一幕被偷拍了下来，传的沸沸扬扬，说他们好事将近。
马上就要结婚了，的确好事将近。
温暖盯着屏幕，顷刻间释然了。
他能和心爱的女孩结婚，她应该为他高兴。他们婚后的生活肯定是甜蜜幸福的，他不会总是克已复礼的保持距离，不会早出晚归，不会冷落他的妻子。
手机震动一下。
他发了消息过来。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