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薛雅楠和李妍妍准时在纺织厂门口集合。领了报名表填好后,两人一起参加面试。
笔试考基础文化知识,两人都是快穿局工作人员,对这些基础题信手拈来,很快就答完了卷。实操环节是纺纱接线,李妍妍在末世学过类似的手工技能,手指灵活,接线又快又准;薛雅楠则悄悄用积分兑换了
“快速纺纱”
临时技能,动作利落,线接头处平整得几乎看不出痕迹
——
两人默契十足,连负责监考的师傅都忍不住点头称赞。
负责面试的李主任翻完两人的试卷,又看了实操成果,当即拍板:“你们俩很不错,明天就能来上班!正好分到第三车间,跟老周师傅一组,他是厂里的老技术工,你们多跟他学学。”
“谢谢李主任!”
两人异口通声道谢,眼底都藏着惊喜
薛雅楠和李妍妍进了第三车间后,一边跟着老周师傅学纺纱技术,一边找机会打探原主母亲林婉清的旧事。老周师傅起初对林婉清的话题避而不谈,直到某天薛雅楠拿出那枚刻着“林”字的银簪,老周师傅盯着银簪愣了半晌,才终于松了口。
这簪子,是婉清当年出嫁前,她母亲亲手给她插在头上的。”老周师傅叹了口气,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婉清是个好姑娘,知书达理,当年嫁给薛志强,我们都觉得可惜了。”
李妍妍趁机追问:“周师傅,您知道我妈当年是怎么‘意外’落水的吗?村里都说她是不小心掉下去的,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老周师傅看了看四周,确认车间里的人都在忙自已的活,才压低声音说:“根本不是意外!那天我路过村东头的河边,远远看见薛志强和赵兰在跟婉清吵架,赵兰推了婉清一把,婉清没站稳就往河边倒,薛志强就在旁边看着,根本没伸手拉!”
薛雅楠的心猛地一沉,追问:“您确定吗?为什么当时不告诉别人?”
“我怕啊!”老周师傅攥紧了手里的纱锭,“薛志强那时侯已经在纺织厂当小领导了,赵兰又泼辣,我要是说了,他们肯定会报复我家。后来婉清没了,他们对外说婉清是‘想不开跳河’,还拿出婉清‘写’的绝笔信,大家也就信了。”
“绝笔信是假的!”薛雅楠立刻反应过来,“我妈根本不会写那种怨天尤人的话,肯定是他们伪造的!”
李妍妍也补充:“周师傅,您还记得那天具l是几号吗?有没有其他人可能看到?”
老周师傅想了想:“应该是秋收后的第三天,那天我去河边给牛饮水。至于其他人……我好像看到赵兰的远房表妹张姐,在不远处的柳树下躲着,不过她肯定不会说实话,她跟赵兰好得穿一条裤子。”
两人顺着老周师傅的线索,开始暗中调查。李妍妍利用去张姐家送布料的机会,偷偷翻找张姐的旧物,果然在一个旧木箱里,找到一张被折叠得严严实实的纸——正是当年林婉清的“绝笔信”。薛雅楠对比了原主记忆里母亲的字迹,发现信上的字歪歪扭扭,跟母亲清秀的笔迹完全不一样,显然是伪造的。
薛雅楠又去河边勘察,在岸边的石头缝里,找到一枚小小的银戒指——这是母亲当年常戴的戒指,戒指内侧刻着母亲的生日,边缘还有一道明显的划痕,应该是落水时被石头刮到的。结合老周师傅的证词和伪造的绝笔信、银戒指,两人终于拼凑出完整的真相:林婉清发现了薛志强和赵兰的私情,还知道薛志强用林家的嫁妆买官的事,两人怕她揭发,便在河边故意跟她争吵,赵兰动手推搡导致林婉清落水,薛志强见死不救,之后又伪造绝笔信,把“意外”伪装成“自杀”。
“证据够了!”薛雅楠攥着银戒指和绝笔信,眼里记是怒火,“这次一定要让他们为我妈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