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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年轻女人喊出声，钟无复老婆夏荷。
“只要把孩子给我，什么都好说，不就是凶手证据，我给你。”
钟无复拽住她的手腕，低声凝重道，“夏荷，你疯了？给出去，我们整个家族都要完蛋。”
夏荷狠狠甩开他的手，“家族？你眼里只有家族！这不是你儿子吗？钟无复你连自己儿子都救不了算什么男人？”
钟无复目光闪烁，顿时面色涨红。
和夏荷对视一眼，她周身闪烁几道白光，我们二人冥冥之中的母性惺惺相惜。
夏荷目光诚挚，“你如果信得过我，给我十分钟，你想要的视频原文件我现场恢复给你。”
我平复心情，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和，“这是最后一次。”
十分钟后，视频恢复好后。
我盯紧屏幕，警察匆匆赶来。
钟无复瞅准时机，一把摔过电脑，拔出u盘。
他指着我，俨然一副受害者模样，“警察同志，就是这个女人一直在学校闹事！”
“我有证据证明你女儿是自杀的。”
“你看这张纸。”
钟无复从兜里掏出半截子纸，露出女儿字迹。
【妈妈再见，我爱你。】
“那日去的同学还有周寻，你不信可以问问她。”
听说周寻刚申请国外留学，此时恐怕已经到了国外，他就是料定我找不到人。
我看着字迹愣了神，难道晚晚真的是自杀？
这样的想法很快在我脑中转瞬即逝，字迹能够模仿，区区一张白纸代表不了什么。
“你要是还不信，可以跟周寻视频。”钟无复打开手机。
电话那头声音嘈杂，周寻眼神复杂，有意识躲避我的目光。
“阿姨，那天晚晚确实情绪不太好，嘴里一直念叨着去死。”
我沉声道，“周寻，你跟晚晚从小到大，十年的交情，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她缓缓道，“晚晚她真的是自杀。”
但说到“自杀”两个字她明显有所停顿，目光飘向后方。
说完，她挂断视频电话。
我顺着她目光回头，顺势切断了手机那头钟无复儿子的视频连接，语气平淡。
“钟无复，跟你儿子说再见吧。”
“疯子，你想干嘛？”钟无复怒吼。
然而他再也没有机会质问我，警察涌上来将我押上警车。
围观的人群再次沸腾。
“还是知名教授呢，我呸！就会抹黑无辜的人。”
“就是，现在真是什么烂人都能当教授，赶紧让她进去吃牢饭。”
“就这还教育专家，以后不知道得荼毒多少代孩子。”
鲁警官在对面看着我，眼底是难掩的担忧，“李老师，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好歹以前听过您的讲座，算是您半个学生，别让我难办。”
我弯了弯唇，“你放心，不会让你太难办，我只是要凶手付出代价。”
我申请求见夏荷，一小时后开启了全国直播。
现场里不光有夏荷，还有校长老婆何珊。
直播间刚一开播便满是谩骂声。
“这个贱女人怎么还不去死？简直有辱名师的名头，难道让这种人来误导荼毒未来的孩子们吗？”
“能不能直接枪毙，别浪费大家时间？”
何珊有些不自在，嘟嘟囔囔，“你让夏荷来就好，我来干什么？”
我弯着眼，却没有半分笑意，“校长夫人，我来为我女儿林晚晚讨个公道呀。”
“或者说，让令弟跟我谈谈呢？”
何珊一怔，“你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我指向视频，“要不要我帮你好好回忆？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一直好奇，你们凭什么能日日夜夜安然入睡？是否睡着眼前会浮现晚晚的脸？”
“杀害我女儿的凶手就是你，何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