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小班午睡的房间,传来小女孩求救的哭声。
我全身猛地一颤,是我女儿。
“顾天赐,是女儿的求救声,你真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吗?”
我剧烈挣扎着,疯了似的用最原始野蛮的方法反抗。
顾天赐也有点慌,可邢菲却环住他的腰,
“天赐,我妈怎么可能伤害孩子?别听清兰姐挑拨离间。”
“肯定是你女儿做噩梦,我妈正哄她呢!”
顾天赐看我的眼神越发不善,快步走来。
扬起手就是清脆地一巴掌,正好打在我的伤口上。
钻心的痛袭来,结痂的伤口又渗出了血。
“贱人,就得打烂你的嘴,才能长记性。”
怒火在我胸口集聚,像马上要喷发的火山。
我瞅准时机,趁地痞松懈,以头撞开他们,冲向班里。
“别让她跑了,给我拿刀砍死才好。”
邢菲大喊着,地痞竟真的抽出匕首,朝我追来。
“保护顾总!”
园长和两名受伤的保安一起冲过来。
保安用钢叉子怼着地痞,使劲往外推。
园长则拦住顾天赐和邢菲,不住哀求:
“顾总、邢助力,这是幼儿园。”
“真闹出人命,咱们集团也吃不了兜着走啊!”
顾天赐被气得脸色铁青,早已失去理智。
“真是反了,竟然敢忤逆总裁的命令!”
“今天必须把全园老师,都给我收拾明白了。”
推搡中,越来越多的老师涌上来挡在他们面前,维护正义。
我听到她们一边哭,一边抵抗,喉咙像堵了棉花。
冲进屋时,老太太正恶狠狠掐着我女儿脖子。
顾继祖则帮忙按着她的四肢。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顾不上其他,随手抄起墩布抡了过去。
小胖子被打歪到一旁,捂着脑袋哭。
老太太手一松,急忙去安慰。
我趁机扯下皮带,将老太太推到,给反捆住她的手。
“妈妈!妈妈!”
此起彼伏的喊妈声在房间里响起。
我女儿带头,把被吓傻的小朋友全招哭了。
我抱起孩子,来回安抚。
屋里一团乱时,院子里的老师们也没能抵抗住力大的地痞。
她们全被制服,反剪双手踹跪在地。
局势瞬间反转。
顾天赐和邢菲快步带人闯了进来,将老太太和顾继祖松绑。
而我和女儿,则被他们捆住。
院内传来地痞殴打老师们的声音,拳拳到肉,惨叫连连。
老太太揉着自己的手腕,看向我的目光带着杀意。
“听见了吧,这就是以下犯上的后果,下一个我亲手打死你。”
咣一声,地痞踢了园长肚子一脚。
啪一下,老太太抡圆了胳膊,给了我一嘴巴。
她配合着外面的节奏,每位老师挨一下打,她就打我一巴掌。
而顾天赐就看着这一切,不但没阻止,反而说:
“光打几下,太便宜她了。妈,她还没给您舔鞋呢!”
邢菲忽然用手指轻点他嘴巴,
“天赐,自古父债子偿,所以清兰姐的错,当然是你女儿偿了。”
“不如,让她替妈妈舔吧,就当教她做人的规矩了。”
她们欺我打我,我没求饶一句,可女儿是我的底线。
我哀求地看向顾天赐,
“结婚这么多年,我没求过你,今天算我求你了。”
“我是她妈妈,有什么冲我来,别伤害她。”
“顾天赐,鞋,我可以舔,请你放过孩子。”
可男人却嗤笑一声,揪着我的头发,逼迫我与他对视。
“顾清兰,现在求饶?晚了!老子被你惹烦了。”
“我说没说过,可以不跟你离婚,只要你懂事。”
“但你偏偏欺负邢菲母子和我岳母,那就要付出代价。”
“不想让女儿舔鞋,可以,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