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誓山盟不如灵鸡一动。
张强或许没有理解马燕的话。
但陆云筝和张婉莹是真听明白了。
要知道,十里八乡的男人,就没有一个能钻进马燕家门的。
但张强不仅去了,还上手了。
而她说的老公都没有碰过。
那是因为她结婚当天,那个短命的男人就跟亲爹上山拜山后再也没有回来。
马燕也就成了那个没出阁的寡妇。
原本这种情况,娘家是可以接马燕走的。
但全村人都传马燕是克夫命,害人精。
何况接走马燕还要退彩礼。
娘家索性直接跟马燕断绝了关系。
好在婆婆愿意收留她。
不过家里就两个女人,如果不用点手段,就赚的那点工分,是活不了。
“张强,你别跟燕姐瞎胡闹,真要败坏了燕姐的名声,你要负责的知道么?”
张婉莹不好意思的亲了陆云筝一下,将张强拉进屋子。
陆云筝此时不上不下的,看张强这番模样就来气。
而且人家张强听这话起码上手了,他这才刚刚碰上,这气就更大了!
虽说张婉莹是他媳妇,在张婉莹的记忆中,前天才用给过陆云筝。
但重生之前,他可单身了四十多年。
“棉花套子不好摸,那你别摸呀!”
“姐夫,呜呜呜,你以为我想呀,我不动手,她老摸我呀!”
看着张强欲哭无泪的表情,陆云筝的气也消了大半。
现在的人都要面子,总明着瞧不起马燕,这样才能显得自己清高。
但他知道,马燕后来可比全村大多数人都强多了,靠着灵活的思想。
敢打敢拼敢吃苦,从走街串巷的卖小商品开始,慢慢的也带着婆婆过上了好日子。
所以陆云筝从来不拦着张强找马燕。
马燕的放荡只是她的保护色,愿意抚养一辈子没有血缘的婆婆,这股子仗义才是她的根本。
但寡妇连多尔衮都搞不定,她却能看上张强,确实还挺让人意外的。
“好了!两个臭男人,这有烧好的热水,快擦擦身子,先把肉汤喝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
张婉莹就跟大姐姐似的,将两个男人哄到饭桌上。
将毛巾沾上温水递给他俩。
屋内,温情十足。
殊不知,就在张家后院自留地上,脸上满是娇红的周敏看了看手上的槽子糕,轻咬了一下嘴唇。
还是没好意思走进屋子。
陆云筝跟张婉莹纠缠的时候,周敏就来了。
周敏平日里独惯了,因家人的影响,性格还跟小子似的。
也就只有张婉莹一个朋友。
可今天看到了陆云筝,还有两人在屋内的缠绵。
让她的小腹有种温热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张婉莹,还是陆云筝。
另一边,屋内的三人喝饱了肉汤,吃了两根獾子排。
五饱六饱的在院子里编织野鸡套。
说真的,这种只吃肉就吃饱的感觉,是张家人前半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
如今还没到下雪的时候,并不是抓野兔,野猪,黑瞎子这些动物的时候。
但这个季节,还正好是野鸡泛滥的季节。
东北有句老话,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
说的就是这个季节。
自从闯关东开始后。
大批人涌进黑省,在还没有分配土地山区的时候。
想要吃饱饭,就要去山里找吃的。
这就导致不少山里的野果子被刚刚来到的人摘光了。
野鸡没有吃的,一点点从深山处飞了出来。
惦记起家家户户锅里的粮食。
这才有野鸡飞到饭锅里的盛况。
不过不得不说,那时候的东北资源是真的丰富。
抓其他大型动物需要看脚印,但抓野鸡只需要在山区跟庄稼地的交界处下套就行。
而野鸡套其实也分两种,一种是放在地上的脚套。
一种是平行在地面上,悬挂起来的飞套。
陆云筝带着两人编织的就是飞套。
飞套很简单,就是一根长五六米的绳子上,依次系上活套。
一般活套直径在9厘米与14厘米之间。
这样下山的野鸡极容易钻进活套内被牢牢的困住。
当然这种方式在后世也能用,而且抓到的概率极高,只不过用在后世比较刑而已。
(不是实用教学,千万别模仿)
张婉莹心灵手巧,陆云筝有过后世的经验,编织起来也很快。
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两根长六米的飞套就编好了。
见太阳还没有下山。
陆云筝拉着张强也不闲着,回忆了一下村子种黄豆的方向。
朝着那边的山脚下小跑着赶了过去。
野鸡跟飞龙的习惯差不多,清晨与太阳刚落山的时候最是活跃。
所以一定要赶在太阳落山前下好飞套。
陆云筝原本想要打猎是为了发家致富,带领全家奔小康。
而如今有了小青瓶,陆云筝就更有动力了。
他记得按照前世张婉莹的身体状况,一般两人一个星期才能活动一次。
虽说后世看过了各种方式的他知道,其实用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能达到理想的效果。
什么手。。腿。。。。脚。。。还有。。。。
但感觉完全不一样,现在有了灵水,总要保证张婉莹每天都能喝上一滴。
到时候调节好了,这不想干嘛就干嘛。
都重生了,追求的可不只是什么“它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的精神需求了。
肯定是“此时若有君在侧,何须淋雪作白头”的现实感受!
下野鸡套很快,基本上找那里还有没收割完的黄豆就好了。
张强跟着下完套子,就坐上小孤家村到大孤家村的牛车去接张聪去了。
陆云筝则时不时观察着小青瓶的情况。
跟媳妇在家里你侬我侬,一边做饭一边感受家庭的温馨。
“媳妇,你弄点蒜泥就行,我试试能不能摊点红糖煎饼给你当零食吃。”
“啊!老公,你还会摊煎饼呢?”
“那你看看,我会的多了!”
陆云筝刚说完,张婉莹就跟小鸟似的飞到陆云筝怀里。
搂住陆云筝,单脚翘起。
照着陆云筝脸上就是一口!
就这般懂得勾人的媳妇,要不是看老丈人马上就要下工了。
说啥也要拉进屋子,就算用手,用嘴也要给张婉莹办了!
“我老公是全天下最好的老公!”
张婉莹说完,放下手中的蒜窖子,帮着陆云筝和起杂粮面。
陆云筝也永用院子里夏天做饭用的黄泥土坑,放上一块翻找出来的厚铁皮。
用井水刷干净后,做一个摊煎饼的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