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都市小说 > 暗恋十年,庄先生他藏不住了 > 第48章  什么正事需要脱衣服?

最后几个字说得尤其暧昧,曲荷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倒吸一口冷气。
她默默往后退了一点,却被他顺势一拉,差点跌到他怀里。
“我家很小的,你不介意就行。”
“不介意,再小也容得下我。我会尽好义务。”
“不不用谢。”
曲荷别过脸,脸烫得快熟了。
庄别宴嘴角弧度止不住上扬,单手撑在床上,手指开始有一下没一下敲着。
曲荷见他前两条都答应了,静下心继续说,“最后一件事,也需要商量一下。”
说到这,她抬头直直对上了庄别宴的眼睛,眼神里带上了几分决绝,“你”
话到嘴边卡住了。
她看着庄别宴含笑的眼睛,瞬间失去了开口的勇气。
“嗯?”他耐心等着,指尖轻轻勾了勾她的发丝。
手感很软。
庄别宴看着她叹气的样子,开始猜想到底最后一件事是什么,值得这样。
“可以。”他说。
曲荷疑惑看向他,“可是我还没说。”
庄别宴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不管什么,我都答应。舍不得看你皱眉的样子。”
他的阿荷应该是永远灿烂的。
曲荷心猛地一颤,“如果我说,现在不想要孩子呢?”
气氛陷入沉寂。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空调制动的声音。
曲荷说完那句话后就看着庄别宴的眼睛。
可指甲却死死掐着掌心。
其实不管是她还是庄别宴,都已经到了人生重要的阶段之一。尤其是庄家这样的豪门大户,对待子嗣肯定非常看重。
可她做不到。
那七年的背叛,像根刺一样,扎在她心底最深处,她没办法做到毫无芥蒂地就和一个刚领证的人孕育新生命。
尤其是她和庄别宴,在这样的情况下领证结婚,如果不清不楚就有了孩子,对任何人都是不公平,更何况她也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
曲荷不知道庄别宴会怎么想,但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因为这次她想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如果他不同意,那他就去找庄老爷子,替他把剩下的棍子挨了,再找机会和庄别宴道歉。
正想着,就感到一双手覆了上来。庄别宴轻轻掰开了她紧握的掌心,指腹揉着她掌心的指甲印。
“如果我说不同意,你会怎么办?”他的声音很轻,听不出情绪。
果然
曲荷自嘲扯了下嘴角,把刚才心里想的那些说了出来。
只是她刚说完,就感觉掌心被捏了一下,力道不重,却带着点惩罚的意味。
她抬头看向“始作俑者”。
庄别宴眸色幽幽,指腹轻轻揉着她的掌心,“我的答案从没变过,还是那句话,我太太永远是我的第一顺位。”
他说着说着突然贴近了她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痒痒的。
庄别宴轻笑,“不过比起你想着如何当好一个母亲,我更希望你可以练习先试着相信我。”
曲荷愣愣的。
‘我太太永远是我的第一顺位’
这句话,第一次听到是在pada甜品店里。
同样的话,再次听到心境已然不同。
她没有想到居然会变成这句话的主人公。
看着她出神的样子,庄别宴勾了下唇,手指慢慢勾起她的头发绕了个圈,又松开,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乐趣。
“还有吗?”他问,“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曲荷摇摇头,心跳还没完全平复,“没有了,我想说的都说完了。”
末了,她想起什么,抬头看他,反问,“那你呢?你有什么要求,或者有什么需要我遵守的家规,都可以告诉我。”
曲荷一脸认真看着他,像个等待被布置作业的学生。
庄别宴忍住笑意,故意蹙起眉,片刻后他缓缓开口,“确实有一件事。”
曲荷把他勾自己头发的手抓了下来,“你说,我准备好了。”
他装作沉思,还长长叹了口气。
曲荷心被高高吊起,脑子里闪过一百零八个念头。
庄家毕竟有三百二十条家规,难不成要每天请安?还是要学做饭?
“很多吗?那我用手机录下来。”她忙着去拿手机。
“不需要。”庄别宴拉住她,“只有一件事。”
曲荷屏住呼吸。
“是婚礼。明天领证太仓促了,但婚礼不能少。”他看着她的眼睛,无比认真,“该有的仪式,都必不可少。”
“婚礼?”
庄别宴眯了下眼,他握住曲荷的手,捏了捏掌心,“难道你不想办婚礼?”
这语气,这眼神
曲荷莫名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幽怨,总有种她敢说个‘不想’,下一秒他就要闹了的错觉。
这还是那个传闻中端方如玉,克己复礼的庄家玉树吗?
为什么和她看到的不是同一个人
庄别宴好像捏她的手上瘾了,到后面还一边揉,一边画圈。
“嗯?”他喉咙里出了个音。
“可以。”
“好,那我去准备婚礼的事,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告诉我。”
曲荷点头。
他的手指还在掌心作乱,痒得不行。
曲荷刚想抽回手,就听到庄别宴笑了声,“既然都谈完了,那就该干正事了。”
“正事?”
曲荷还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就看到他开始解衬衫扣子。
一颗,两颗
“你你干什么?”
正事?
什么正事需要脱衣服?
是那种‘正事’吗?
曲荷一下子有些慌乱,不知道是先帮他拉上衣服,还是先捂住自己的眼睛。
直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曲荷,只是上药而已,你在想什么?”
上上药?
曲荷的手僵在半空。
看着庄别宴的似笑非笑的眼神,一下子脸更烫了。
她刚才,好像想歪了。
手上被塞进一支冰凉的药膏,庄别宴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几分沙哑,“后背的伤看不到,还请太太帮我涂个药。
“哦,好,好的。”
庄别宴脱下衬衫,背过身。
背肌上棍棒的伤痕经过这段时间,已经浮出红肿,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曲荷心头一紧,挤出药膏,轻轻抹上去,她想起小时候妈妈帮她上药的时候总会轻轻吹一下,她也下意识凑过去,对着伤口吹了口气。
“唔”
一声压抑的闷哼声突兀响起,带着几分克制的暗哑。
曲荷被吓了一跳,连忙停手,“痛吗?对不起,那我轻点可以吗?”
“不痛,这样可以。”
庄别宴声音有些发紧,他低垂着头,手攥紧床单。
棍棒的痛根本不算什么。
她刚才吹的那一下,才真是要了命,差点在她面前失控。
涂完药,还需要等药膏干了才能穿上衣服,庄别宴就这样光着上半身坐在床边。
灯光下,他的宽肩窄腰展露无疑,每一寸肌肉都透着力量感。
曲荷不敢多看,慌忙移开眼,却突然想起什么。
“刚才小禧给我打电话,说你流血了,是怎么回事?”她刚才根本没看到他身上有流过血的样子。
庄别宴蹙了下眉,轻笑,“是红墨水。在书房抄家训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
曲荷恍然。
原来如此,心里却松了口气。
庄别宴笑笑,“让你担心了。”
曲荷摇头,心跳又开始不规律。
庄别宴抬手看了眼手表,“天不晚了,要去客房休息吗?”
曲荷脑子一抽,脱口而出,“我不睡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