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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陆谨北结婚五年,他将“绝对公平”奉为婚姻最高准则。
我曾以为,这是他爱我的一种独特方式,一种极致的理性与尊重。
直到儿子晏阳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我是唯一配型成功的人。
手术同意书上,我的丈夫,却拒绝签字。
反倒给我一份离谱的协议,冷静的阐述一切。
“你单方面付出,会打破我们婚姻的平衡。”
“很简单,把晏阳从中间分开。”
“你救属于你的那一半,我放弃属于我的那一半,这才公平。”
我跪在地上,哭着求他,他却视若无睹。
看着他认真又陌生的脸,我忽然笑了出来。
当着他的面,我拨通了那个五年未曾触碰的号码
“周亦辰,你的儿子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