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饭是阿姨做的,因为明天要拍杂志,他们的饮食也要偏清淡了。
马嘉祺:"
清淡挺好的。"
刘耀文:"
辣的好吃。"
贺峻霖:"
别好吃了,长痘你就老实了。"
贺峻霖:"
要出神图的男人怎么能长痘呢,你说是不是。"
宋亚轩:"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亚轩正吃馒头呢,差点噎住。
丁程鑫:"
慢点吃。"
丁程鑫给宋亚轩拍了拍背。
宋亚轩:"
刚才有点激动,笑死我了。"
小贺的攻击力他一直都是认可的,毕竟是成都小辣椒,这个称号不是白叫的。
刘耀文:"
哥!"
贺峻霖:"
食不言,寝不语。"
严浩翔:"
小嘴巴,闭起来。"
晚上吃完饭,几个人陆陆续续回了房间。
马嘉祺打开了卧室空调,又从衣柜里拿出黑色的真丝睡衣,随后进入浴室准备洗澡。
少女待在香薰里还在不断吸收能量,虽然甚微,但总比没有好。
洗完澡,马嘉祺带着一身潮湿的热气从浴室推门走出。
他单手拿着毛巾随意揉搓发梢的模样,简直像某种文艺片的长镜头。
发丝间坠落的水珠滑过喉结,在锁骨凹陷处短暂停留,最后隐入松垮垮的黑色真丝睡衣领口。那衣领歪斜着露出一侧肩膀,皮肤被热水蒸出淡淡的粉色,在暖光灯下泛着蜂蜜般的光泽。
他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插上电,准备吹头发。
吹风机举起的瞬间,他忽然对着镜子眯了眯眼。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他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喉结随着仰头的弧度上下滚动。热风掀起他额前碎发时,有一绺不听话的头发翘了起来,随着气流在他眉、心轻晃。
这种感觉真要命,徐以辞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正在疯狂沸腾,这种无形之间的勾引更是更甚。
原来男生吹头发时绷直的脖颈线条会这么好看,原来他左手插进发根拨弄头发的姿势会让人联想到钢琴家调整袖扣的优雅。当他把吹风机换到右手时,睡衣领口被动作牵动着又滑下半寸,若隐若现的锁骨凹陷处还沾着颗将落未落的水珠。
"啪嗒”。
那滴水终于坠落在他的锁骨上,蜿蜒出道细亮的水痕。
少女的视线像被施了追踪咒,眼睁睁看着那道水痕滑过起伏的胸肌轮廓,最后被冰丝布料吞噬。
他忽然低头调整吹风机温度,领口阴影里一闪而过的景色让徐以辞整个香薰瓶都开始发烫。
徐以辞OS:"
啊啊啊啊啊啊。"
徐以辞OS:"
修马老公,可以亲亲嘴吗?"
她一定要亲到他!她受不了了。
徐以辞OS:"
我觉得我要流鼻血了。"
她说完还假装摸了摸鼻子,生怕真流鼻血了,那就尴尬了。
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马嘉祺把吹风机放回抽屉,他拿着梳子梳理了一下头发。
随后关灯躺回床上,他刷了会儿手机,定好闹钟便睡觉了。
徐以辞又等了一会,找准时机从香薰里闪身出来。
她站在地板上,突如其来的冷气让她打了个哆嗦,她现在身上就一件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