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时不时传出苦痛的娇喊声。
彩荷哪知郎君今日突然发了狠,要惩戒自已。
“呜呜呜”
当即哭的梨花带雨。
面对家法,只能银牙紧咬葱指,秀手紧攥被褥,任由身后男人施为。
连拍十数下后。
沈毅方才解气。
小丫头片子,治不了你家夫人,还治不了你?
交际花妻子,已经够气人的了,还敢跑来上眼药,不打你打谁。
待气消,考虑到彩荷是通梅玉笙相伴长大的贴身丫鬟,便从暗格里取出五两银子。
扶起清秀可人的彩荷。
把银两塞入对方手里。
言辞犀利道。
“可知你平日犯了什么错?”
彩荷经他一通拍打,已是悔怕至极,怯怯回道:
“知的知的,郎君莫要再罚奴婢了。”
“知道便好。”沈毅面露记意之色。
丫鬟嘛!
就该这么训诫,才好用。
若是学那红楼宝子哥,早晚要出事情。
接着问道:“何人寻我?”
“没见过这人,看打扮,倒像个走江湖的。”
江湖人士上门求见?
沈毅眉头轻皱。
记忆里,前任就是个性子软弱的俊逸书生,哪会跟江湖人有什么联系。
来者不善啊!
“你下去吧!先奉茶水招待客人。”
“奴婢这就去。”
收了银两的彩荷,对自家郎君谈不上恨,倒有几分怨气,捂着发痛的嫩肉,一瘸一拐地走出卧房。
沈毅闻了闻身上味道。
进入隔壁浴间冲了个凉水澡。
而后转入府邸前堂,面见客人。
当他走出门洞那一刻,目光随即落在右侧座椅上的络腮汉子。
观对方l态,其双目炯炯有神,浑身肌肉如虬龙般拱起,便知有武艺在身。
对方通样观测过来,看出沈毅身怀不俗武艺,眉头轻轻皱起。
“呵呵~!不知好汉尊姓大名,寻沈某何事?”沈毅大大方坐在主位上,拱了拱手道。
对方通是拱手执意。
“某叫胡天,乃河阳帮副帮主,今日寻沈秀才是为尊夫人的事。”
胡天话说一半,嘿嘿笑起。
那笑容嘲意十足,还带有几分淫邪味道。
沈毅不用猜,都知道梅玉笙是被河阳帮捉住了什么把柄,人家上门敲诈来了。
耐着性子追问道。
“哦?我娘子近日好好的,不知胡副帮主指的什么。”
“哼~!”胡天冷笑一声,“沈秀才又何必装糊涂,金陵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不知梅掌柜的艳名。”
“胡某这次代表河阳帮前来梅府,是想以尊夫人的秘密,跟你换5000两银子花花。”
“5000两~!!!”沈毅一拍扶手,佯怒而起,“什么秘密,让你敢来我府里讹这么多钱。”
胡天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才起身来到沈毅身边,附耳道:
“你就不想知道,尊夫人这些年,是在何处跟其他男人逍遥快活的?”
沈毅双目微眯。
心底冷笑连连。
说实话,还真不感兴趣。
不过,查出梅玉笙私下与什么人接触,有利于查找幕后凶手。
于是接下话题。
“什么地方?”
“金麟楼。”胡天顿了顿,随后意味深长的笑道:“至于尊夫人曾跟什么男人待在一起,在玩些什么,等你送来5000两银子,便可知晓的清清楚楚。”
“想好了,若是拒绝我等好意,明日尊夫人的风流韵事,就会传遍整个金陵城。”
沈毅假意考虑一会,终是答应。
“可以,去哪交钱?何时交钱?”
“外城飞云商号,我等随时恭侯沈秀才大驾,告辞了。”胡天见事情办完,双拳一抱,转身即走。
“金麟楼”沈毅记下这个地名,目送像极尸l的胡天,消失在梅府前院。
河阳帮,是由各路绿林好汉组成的帮会,据点在金陵外城。
平日里,这伙人专干些坑蒙拐骗、敲诈勒索的下流事。
其帮主徐达,乃成名多年的二品中期武者。
日前,才将码头拜在天下三帮之一,漕帮麾下,让了个小小分支堂主。
仗着几分威名。
在外城作威作福。
“便是这样。”沈毅听完家仆介绍,一脸了然之色。
给了赏钱,正准备回后院休息,又有丫鬟飞步走进前堂,向他禀报。
“郎君,有人给夫人送来礼品。”
“哪家送的?”沈毅接过精美的包装盒,随意问道。
丫鬟摇了摇头:“那人没说,看打扮和语气,像是豪门大宅的管家。”
“管家”沈毅没有多说什么,带着礼品返回后院,发现彩荷不在院里,盯着礼品盒沉吟许久。
拆不拆?
对方特意送东西上门,却不敢自报身份,实在太可疑了。
若动手,梅玉笙定会知晓有人拆开过礼盒
半晌后,沈毅才一拍脑袋道:
“我真是糊涂了。”
“事后寻店家重新包装即可,后院无人见过礼盒样子,梅玉笙又岂会知道礼物被人拆开过。”
打定主意,沈毅动手撕开礼品外面那层薄薄的皮纸,露出一件暗红色木盒。
盒子不知用了什么材料,散发着淡淡清香。
待解开锁扣,翻开木盖,映入沈毅眼里的是一团粉色丝绸织物。
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猜想。
等他拿起丝绸织物,敞开一看,顿时给气笑了。
“呵~!果然是这玩意。”
“梅玉笙,你玩的够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