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招!
陈兴发现,自己现在是越来越喜欢,用这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方式,来撩拨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了。
效果简直是出奇的好。
果然,林婉儿被他这句突如其来的骚话,给撩得整个人都懵了。
厂长……夫人?
他……他竟然……
她的整张脸,都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了。
心,更是“怦怦怦”地狂跳。
似乎随时都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你……你又不正经了!”
她跺了跺脚,又羞又恼地白了陈兴一眼,然后转身就跑了。
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可爱到了极点。
陈兴看着她那窈窕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他知道,林婉儿这朵娇艳的向日葵。
迟早也会被他,采摘到自己的后花园里。
……
接下来的几天,陈兴的生活再次回归了平静而又忙碌的节奏。
他每天都会去城东的厂子那边,监督一下最后的收尾工作。
在他的亲自指挥和设计下,原本那个破败不堪的废弃食品厂已经焕然一新。
宽敞明亮的厂房,干净整洁的宿舍,窗明几净的食堂……
一切,都搞得有模有样。
那些从村里招来的工人们,看着眼前这个比县里国营厂子,还要气派的工厂。
一个个,都是充满了干劲和自豪。
他们觉得,自己能进到这样的厂子里来上班,简直是祖坟上冒了青烟了。
而陈兴这个年轻的厂长,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也变得愈发的高大和神秘。
这天,陈兴正在办公室里完善着他那个,关于彩色电视机的生产流程图。
苏媚却扭着水蛇腰走了进来。
“我的大老板,忙着呢?”
她今天穿了一身大红色的旗袍,将她那本就火爆的身材衬托得更加的惊心动魄。
“媚姐,你怎么来了?”陈兴放下手里的笔,笑着问道。
“怎么?”
“姐姐就不能来看看,我们未来的世界首富啊?”
苏媚白了他一眼,那眼波流转间的风情,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
她走到陈兴的身后,伸出那双白皙的,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为他按揉着肩膀。
“小兴,看你这几天,都瘦了。”
“是不是,晚上被家里那两个小蹄子,给榨干了?”
她这话,说得是又露骨,又充满了酸溜溜的味道。
陈兴听得,是哭笑不得。
这个妖精,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吃醋。
“媚姐,你这醋味,我隔着二里地都闻到了。”
“谁吃醋了?”
苏媚撇了撇嘴。
“姐姐我,是心疼你。”
她说着,身子就软了下来,整个人都趴在了陈兴的背上。
那惊人的柔软,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
“小兴,你老实告诉姐姐,你……是不是也把那个林县长的女儿,给拿下了?”
陈兴感受着背上那惊人的柔软,和耳边那醉人的体香,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
他抓住苏媚那只正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小手,转过身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媚姐,你怎么知道的?”
“哼,姐姐我这双眼睛,是干什么吃的?”
苏媚在他的怀里蹭了蹭,那双桃花眼带着几分得意。
“之前我就发现了,林家那小丫头看你的眼神,就不对劲。”
“那眼神里,又是崇拜,又是爱慕,就差没直接扑到你怀里了。”
“姐姐我也是女人,我能看不出来?”
陈兴听完,笑了。
这个苏媚,不仅精明能干,观察力也是一流。
“那媚姐你,不会是吃醋了吧?”他捏着她的下巴,笑着调侃道。
“吃醋?”
苏媚撇了撇嘴。
“姐姐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我就是觉得,你这个小男人,太花心了。”
“见一个爱一个,我们姐妹几个,迟早有一天会被你给榨干了。”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那语气里,却根本就没什么责怪的意思,倒是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相比较李月柔和萧若雪,苏媚显然更能接受,一个强大的男人身边,有好几个红颜知己这种事。
毕竟先前她一个女人,独自打拼。
此类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当然,这也和苏媚彻底被陈兴征服有关。
“媚姐,你放心。”陈兴看着她,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陈兴,虽然花心,但我不下流。”
“我身边的每一个女人,我都会用心去疼,用心去爱。”
“我保证,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受了委屈。”
苏媚听着,心里闪过一丝感动。
她主动地凑了上去,在那张让她又爱又恨的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这可是你说的。”
“你要是敢骗我们,我们姐妹几个就联合起来,把你给阉了。”
她说着,还恶狠狠地,比划了一个剪刀的手势。
陈兴看着她那副又凶又媚的样子,心里更是爱得不行。
他低吼一声,将这个妖精打横抱起,就朝着办公室里间,那个专门为他准备的休息室走去。
“媚姐,我觉得,你现在,就需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了。”
“呀!你这个坏蛋!快放我下来!”
“这可是办公室!”
“办公室怎么了?办公室,才刺激!”
……
就在陈兴,在县城里一边忙着自己的事业,一边享受着齐人之福的时候。
省城。
商业厅副厅长,赵立德的办公室里。
气氛却是一片凝重。
“你说什么?林建军那个废物,被控制起来了?”
赵立德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最心腹的手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是的,厅长。”那个手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地说道。
“而且,听说,林家那个老不死的也醒过来了。”
“什么?!”
赵立德听到这话,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的不敢相信。
“醒过来了?”
“这怎么可能?”
他这次,托人搞来的那种南疆的神经毒素,味道极小,见效极快,而且无药可解的。
那个老东西,明明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了,怎么可能会突然醒过来?
“千真万确。”
那个手下说道:“听说,是宝山县那边出了一个神医,把他给救活了。”
“神医?”
赵立德的眼睛,眯了起来。
“查清楚,是什么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