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生七日时突发高热,我没有等到大夫,反而等到我那消失了七日的妻子。
她不管不顾将孩子绑走,我反抗时,一同被关进祠堂的地下密室里。
让术士用桃木贯穿我四肢钉在墙上,又逼我喝下剧毒的水银。
更是将孩子捆在祭台上,用钢钉刺入脑中。
“道长一月前刚卜卦,七日内降生的孩子是百年一遇的福星!”
“当初是你非要逼我生下这个孩子,与姐夫的孩子争这福泽,何况你的命格还影响了姐夫今后顺遂!”
毒药灌肠,如万蚁啃噬般痛苦,我苦求她放过我和孩子。
可她只冷眼看着。
随后亲手割破我的四肢,放血染红祭台。
“道长如今只是用阵法将你的命格转给姐夫!待三日后,我再为你解开封印!”
“怪只怪你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姐姐因难产去世,姐夫独自一人本就不易,你还非要占他孩儿福星的名头!”
我奄奄一息哀求:“可娘子……你会害死我们的孩子!”
她闻言竟笑了,笑意凉薄:“福星关乎我们叶家百年气运,你和孩子的福泽已经作法换给了姐夫了。”
“阿樾,孩子若死了,之后我们再生便是。”
我悲恸濒死之际,外面却钟鼓齐鸣。
叶清婉为姐夫的孩子大办宴席,庆贺三日。
可等他想起我打开祠堂时,我已被剜去双目,抱着孩子血流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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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躺在冰冷的祭台上,感受到四肢被强行拉开封穴的剧痛。
而水银入喉后,四肢百骸的剧痛让我生不如死。
一旁还在发烧的孩子,因为脑中刺入钉子,撕心裂肺哭着。
术士朝叶清婉谄媚笑道:
“郡王体内燥热,如今以水银镇住,以桃木钉封住四肢要穴,可在三日内让他命格衰弱。”
“而此子的福星命我已镇住,很快就能转给小少爷。”
叶清婉满意颔首。
她看向我,伸手用绢帕温柔擦过我嘴角溢出的血:
“阿樾,你就再忍忍,待三日后,我会为你和孩子请大夫。”
我无力挣扎着,稍微一动,被钉子钉住的四肢就传来钻心的痛。
让我想说出的话,最后都变成了痛嚎。
可对上叶清婉视线时,她眼底冰冷,决然转身,温柔迎上站在远处看戏的姐夫沈鸣扬。
“姐夫你且安心,你和姐姐的孩子一定会成为天定福星,庇佑我叶家,日后这叶府百年基业都会是她的。”
见沈鸣扬看向祭台的我,她哼了一声遮住他的眼睛。
“你体弱,别被这晦气染上,到时候影响了孩子。”
沈鸣扬一脸无奈:“我只是心疼阿樾,不愿他这样为我和孩子受苦……”
叶清婉眸中温情尽褪,冷厉道:“那是他活该!谁让他非要让我生下孩子与你相争,姐夫,别对他这样的人太善良!”
两人说罢就要离去。
在密室门关上那刻,我拼尽全力艰难开口,鲜血不断溢出。
浑身剧痛都好似要将我撕碎:
“叶清婉!把我们孩子带出去,救救他……”
“我不会让孩子抢福星的位置……我只想让孩子活下来,求你、求你放我们出去。”
听着我悲恸的卑微哀求,叶清婉步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