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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微微跟我四目相对,愣了一秒,脸色黑得像锅底:“你来干什么?门锁都换了你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这里没有你的地儿!”
随着她的话落音,一只屎黄色卷毛泰迪从我的卧室跑了出来。
透过半开的门,我看到,里面原本所有属于我的东西,都不翼而飞,剩下的,只有那只狗的东西。
我的房间,竟然被徐微微给了她的狗!
发现我变得难看的脸色,徐微微一脸得意的弯腰抱起那只狗:“我们嘟嘟娇贵着呢,要自己住一个房间,某人就是多余的。”
陈飞在徐微微面前不好继续对我动手,只会当舔狗:“那肯定,咱家嘟嘟和薇薇你一样娇贵,她就回来看一眼爸妈,马上就走。”
说着,他捏住我的手腕就往外拽。
全程陈妈没有再阻拦一下,也没有替我再说一句话。
我压抑多日的怒火,终于冲破最后一丝理智。
我奋力甩开陈飞的手,狠狠在他脸上甩了两巴掌。
在他反应过来要冲上来的时候,掏出防狼喷雾对准他:“你再往前一步试试!”
看着包装瓶上面的红色骷髅警示,他有些发憷,没敢再上前,顶着被扇肿的猪脸指着我妈:“我x你的!你敢打我?!”
陈妈见他被打,有些手足无措的拍着大腿喊:“佳乐你怎么能动手呢?他是你哥!”
我反射性喊出来:“那他从小到大打我的时候,有没有把我当过妹妹?哪次不是你哄哄我就算了?我被他打骨折三次,鼻青脸肿无数次,这两巴掌算得了什么?!”
“哪有那么严重?都是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亲兄妹还会动手呢,何况你们还不是亲的,不是再正常不过吗?”
听着陈妈的话,我迅速恢复了冷静。
早就不该抱有任何期望的。
我冷声开口:“提醒你一下,亲兄妹打架叫家庭纠纷,没有血缘关系,是故意伤害。”
陈妈一下子噤了声。
徐微微病得不轻,都这种时候了,她还恋爱脑上头,突然扑上来撕我:“谁准你碰他脸了?只有我才能碰他脸!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也没惯着她,朝想偷袭的陈飞喷了几下防狼喷雾,另一只手没闲着,一把揪住徐微微头上的毛,使劲拽。
没人知道这些年我为了赚钱让全家过上好日子、跨越阶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我那些年干过的苦力活儿,练就了一身不错的力量。
徐微微这种小娇娇不是我的对手,在陈飞捂着脸惨叫失去行动能力的间隙,我扬起手就是啪啪几巴掌扇在徐微微脸上。
那清脆的响声,让我心底泛起无尽快意,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我还趁乱一脚踹飞了那只扑上来的叫嘟嘟的臭狗。
场面混乱到只剩下扇巴掌的声音和谩骂声,还有陈妈打电话向陈爸救助的声音。
发泄完,我撩了把额前凌乱的碎发,吐了口气:“徐微微,你听好了,他陈飞在我眼里就是一坨,你下得去嘴,我可下不去。”
“我啊,不是什么陈家的备选儿媳,是他们捡回来的财神爷,你和你狗现在住的房子啊,是我买的,就给了百分之三十首付,
到现在为止,还有一百多万贷款呢,之前是我给房贷,现在房子送你们了,以后慢慢还把昂。”
徐微微只是恋爱脑,但还不算蠢。
她抓住了我话里的关键信息:“什么意思?陈飞你不是告诉我这房子是全款吗?你全家无贷款,每个月还给你两万生活费,这房子怎么成她这个贱人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