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没用?你一个外来的乡巴佬,根本不知道咱们家里的苦楚!还舔着脸在这里和我们理论!”姨娘说道。
旁边的姑母上下抬眼看了看蓝如意,狡黠的目光在女人的身上打转,“哼,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和薛牙子是什么关系,搞不好是个破鞋!”
这种话才不会让蓝如意着急,她不紧不慢地抱着肩膀,“也就是你们没本事,所以才会争抢着造人的黄谣吧!”
面前的两个女人几乎是一点就炸,就在她们要上手打蓝如意的时候,林知晚抬抬手,身后几个陈家的兄弟上前就把啊领个女人摁在旁边。
见状门口的薛家村汉子都惊呆了,眼瞅着就大喊,“哎你们干什么呢!在咱薛家村公开撒泼是不是?”
林知晚转身淡定道,“各位乡亲,我是梁山兄弟特地请过来给阿姨看病的,坦白说今天的情况我始料未及。”
“薛师傅家里的因果是非,我等本不应该参与,但是说话撑腰的是我如意妹子。这地头上我林知晚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我做的事桩桩件件都合良心,所以我敢和没良心的较量。”
两个妇人听到林知晚所言,不约而同都低下了头。
门外有几个老人认出来了林知晚,“这不是那天在公社食堂里面,给我们解毒的神医吗?”
“好像就是啊,”“是啊,长得又漂亮又会治病的神医啊!”
众人夸赞的话,伴随着仰慕的眼神,如春风一般沐浴林知晚的全身。
虽说她在现代就是一名了不起的神医,但是一般保护的都是高层,事情只有办得漂亮,办得更漂亮。
这种众星捧月的爽感,着实久违了。
薛明贵突然从炕上站起来,扶着旁边的女人,着急地喊道,“莲子,你咋了?你咋又开始呕吐了?”
林知晚立刻走过去。
只见徐青莲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地呕吐着,呕出来一些褐色的药物,里面还混着一些草药桔梗。
林知晚轻轻拍了拍女人的后背,“没事儿,阿姨只是喝呛了,别担心。”
徐青莲把药水吐出来后,靠坐在炕边边,薛明贵拿着帕子给她擦脖子上的水珠,女人看着他有点疑惑。
“死老头子,你干啥呢,怎么招惹这么多人来屋里?”
徐青莲不悦地到处看了一圈。
薛明贵着实愣了下,随即收回手,眼睛都直了,“莲子,你你认得我是谁了?”
“我咋会不认得你?”徐青莲扶着炕自己站起身,指着窗户外头,“这十里八乡最丑的就是你了,这张老脸天天在我跟前晃悠,看的我都要烦死了。”
薛明贵喜极而泣,看着林知晚有些手足无措。
感激地说,“神医,你真是神医,你一来,我老婆子病就好了。”
快要五十多岁的男人,此刻像个孩子一般擦着眼泪,“你都不知道,老婆子已经好久没有叫过我名字了。”
“我之前找了好多大夫,吃了药都一点用没有。”
林知晚挺疑惑的,但是看着薛明贵高兴,甚至是喜极而泣,她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猜疑。
因为一般来说,阿尔兹海默症这种疾病,是没有办法自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