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顾嫣的眼中钉，姐是方宛的眼中钉，现在顾嫣母女皆视她们为仇敌，对头。
“王妃也不如你。”宇文越直言，顾嫣不曾入他的心，“顾嫣的确有动机，你们俩一个夺了她正妃的关爱，一个夺了她母亲后半生所有的关注，于情于理，她这么做，也是能够理解的。”宇文越分析着。
清秋也知道，她也能理解。
若今时今日顾嫣针对的是旁人，她的确可以跟风体谅一下顾嫣，可不是——
顾嫣处处针对的人是她。
她才是那个可怜的，需要别人同情的苦主。
“那现在要怎么办？顾嫣既然动了手，咱们就只能乖乖地认命了吗？”小月可不太服气。
若只是平时的争风吃醋，小打小闹那也就罢了。
可顾嫣全然不是如此。
她动的手脚，是要活活将人置于死地。
此贡品之案，一旦定了案，姐姐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也的的确确要被屈打死在大理寺。
只要一想到姐姐差点就要被打死，小月就觉得浑身打颤。
宇文越将她拉近，握着她的手。
“月儿，莫急，此事本王不会坐视不理，一旦查明真相，会给你，给白夫人一个交代。”宇文越允诺。
他知道小月正气盛，白夫人伤成这样，她会生气也实属正常。
不过+
眼下她的身子骨不比从前，是要万分小心的，怒大伤身，他是要心疼死的。
“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宇文越一声叹息，他是被她牢牢捏在手里了，“你乖乖的坐下吧。”宇文越小心翼翼地扶着小月坐了下来。
清秋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心中觉得哪里有些怪异。
之前宇文越也是处处护着小月的，却从来没有眼前这样的小心，警慎，小月看起来很正常，没有受伤，也没有生病，能让宇文越态度大变的，看来就只有——
她的目光落在小月平坦如初的小腹上。
看小月的举止，她自个儿压根就不晓得。
清秋又看向宇文越。
“可是请大夫瞧过？”
宇文越立刻明白她问的是什么。
他摇了摇头。
“暂未请大夫，倒是八九不离十。”
“那可真是好事，恭喜王爷。”
宇文越面上泛着些许得意，小月听着他们二人言语，眨着眼儿，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怎么明明是两句话。
她却完全听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