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刚刚听到了啥?”
如果魏韶没记错的话,她上次来的时候宋妙清还只是傅从闻雇来的保姆,才过去这么短时间,就、就把他给那个了?
想不到傅家这小子看起来冷面冷心肠的,其实是个好拿捏的纯情闷骚啊。
瞧刚才那样,简直就像个被始乱终弃的小媳妇。
哦,男媳妇儿。
“阿韶,你怎么来了?”傅夫人赶紧站起来,生怕被宋妙清两人觉得她在偷听。
虽然她确实在偷听。
魏韶缓了缓,看向满脸尴尬的宋妙清,“我来找小宋,她答应过要参加我的新戏,我打算带她进组学习一下。”
宋妙清一愣,这才想起来还有这码事。
她看了眼客厅门口的三人,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夫人,您能先带魏老师去别的地方等我一下吗?我马上就来。”
傅夫人立刻意会,拉着魏韶和傅青雉离开了。
客厅顿时只剩下她跟傅从闻两个人。
纠结了一会儿,宋妙清还是打算跟他实话实说,“傅先生。”
可傅从闻压根不理她。
宋妙清无奈,轻轻晃了下他的手,语气温柔,“傅从闻。”
男人的睫毛颤了颤,漆黑的眸子直直看着她,一副“我很不高兴,但是我还是大发慈悲听你狡辩”的模样。
忍住笑,宋妙清正色,闷声说,“不是我不肯承认我们的关系,是还没到时候。”
“确认关系还要看天时地利人和吗。”傅从闻凉凉道。
宋妙清叹了口气,缓声解释,“宋家、周家,我有太多放不下的人和事,至少在我处理完之前,我不能和你确认关系。更何况,我是个对感情忠诚度要求很高的人。你扪心自问,只是对我感兴趣,还是真的喜欢我。”
男人陷入沉默,他反握住宋妙清的手,“你觉得我对你只是一时兴起。”
宋妙清点了点头。
周帆和她那么多年的感情基础,都能在不知不觉中背叛她,害她受苦失去生命。
她没有勇气,去承受第二次的风险了。
“宋妙清,人和人是不一样,别把我和周帆那种渣滓相提并论。”冷冽如泉的声音轻叩着宋妙清的心扉。
傅从闻缓缓松开她的手,没再多说,越过她离开。
目送那道背影远去,宋妙清的心里升起一种诡异的失落。
看那样子,他是生气了吧,堂堂傅大总裁,就这么被下了面子,恐怕很快就会清醒过来,知难而退的。
理清思绪,宋妙清问过佣人,奔着音乐室就去找魏韶了。
经过交流,宋妙清才彻底清除魏韶的来意。
新戏开拍在即,魏韶给宋妙清设定的戏份虽然少,但因为她毫无演绎基础,所以需要提前进组,跟着前辈们学习速成技巧,不停地看剧本、抠镜头。
魏韶递上剧本,“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