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袅为人张扬,事事讲究高调,连养狗都要养最拉风的大狗。平时都是苏家的下人定时遛,她最近在家憋坏了,就找了个这个借口出门。
压根没有考虑到她遛不遛得动。
苏袅吓了一跳,想拽都拽不动,被狗拉得摔倒在地,甚至往前拖行了数米,她的膝盖被粗粝的柏油地磨破了,皮肉外翻,流出鲜血,疼得苏袅流出了眼泪。
与此同时,傅宅之内,宋妙清躺在床上,先前给她看伤的那个医生坐在边上,面色凝重,“少爷,我刚刚研究了一下您带回来的香灰残渣,这东西叫‘美人醉’,是市面上都很难买到的强效春药。降温只能起到缓解作用,唯一的办法只有......”
随着药效来势汹汹,宋妙清已经彻底陷入了欲火焚身的状态,傅从闻瞥了眼她痛苦难耐的神色,冷声问,“不能到药效自己消退吗?”
医生叹了口气,“可以是可以,但是这药厉害的地方就在这里,它会对宋小姐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危害。”
傅从闻沉默了片刻,挥手让医生出去。
他起初以为只是寻常春药,降温后等药效自动消退就可以了,可现在,如果不采取措施,宋妙清的身体以后就会落下损伤,但要是做了......
可不顾她个人意愿,那又怎么不算另一种伤害。
傅从闻敛眸,将毛巾放在盆里浸满冰水,敷到宋妙清额头上,一点一点给她擦汗。
下一秒,原本陷入梦魇的女人忽然睁开眼,一双桃花眼里氤氲着迷蒙水雾,直勾勾地盯着他,甚至还把手搭到了他的腕间。
傅从闻拧眉,疑惑的话语还没说出口,他没有防备,被猛地一拽,往前倒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呼吸交缠,甚至连睫毛扇动的频率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栀子花香扑面而来,傅从闻喉头滚动,“宋妙清,你干什么?”
宋妙清听不清,什么都听不清。
她只看得见那双冷厉俊美的眉眼在面前放大,甚至染上了几分和平日截然不同的......羞恼,他的薄唇上下动着,泛着水光。
看起来,特别好亲。
她歪着头打量半晌,不知道哪来的牛劲,从被窝里爬起来,顺竿爬,一下子跨坐在了傅从闻身上,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用了点力触摸,嘴里还在嘟囔,“平时冷着一张脸,怎么我做春梦你还是冷着一张脸,笑一下呀。”
话音落下,她抬手,轻轻拍了拍傅从闻的脸。
只是那力度,落上去就跟调情似的。
看着宋妙清放肆大胆的行径,傅从闻的眸子骤然暗了。
见他不反抗,宋妙清抿了抿嘴,眼神迷离地凑近,双手在傅从闻的脸上流连,“傅从闻,你身上好凉快,好喜欢。”
好......喜欢。
傅从闻的心脏一滞。
现在是夏天,宋妙清只穿着十分单薄的短袖短裤,能感受到她柔软滚烫的身体,女人一边胡乱哼唧,一边扭动腰肢在他身上索取凉意。
几分钟过去,傅从闻闷哼一声,他忍无可忍,轻轻地拍了宋妙清的屁股一下。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