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淮王妃拉住了孟月临的手,认真道:“孩子,你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有母妃在,没人敢说你半个不好!”
听了这话,孟月临总算是放了心,视线再度落到了容珠的身上。
“容珠,你自己选吧,想死还是想活。”
闻言,容珠脸上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满脸讽刺地看向孟月临。
“大小姐别装了,我区区一个奴婢,哪有选择的份儿,你今日闹这么大一出,不就是想要让王爷和王妃觉得自己亏欠了你吗?”
“什么吃脑蛊,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但我失了清白却是真实的!你就是容不下我,你就是妒妇!”
听了这话,不等大家反应,淮王妃的随身嬷嬷立刻就上前,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大胆贱婢!竟敢对世子妃不敬!”
这个巴掌又重又响,容珠直接被打得半趴在了地上,一张嘴,吐出了一口混着牙齿的血沫,看上去凄惨又无助。
淮王妃瞟了一眼孟月临的脸色,见她面上无动于衷,暗暗咬咬牙:“把她拖出去直接打死!”
孟月临闻言,点点头:“现在不好直接打死,打死的话世子也要出事。”
闻言,淮王妃轻轻松了口气,连忙道:“那该如何是好?”
听了这话,孟月临疑惑轻轻皱了皱眉,心里猛然想起师父之前说过的借坡下驴之事,心里不免有了几分猜测。
“没关系,我有办法,先给世子结阵护体,然后王妃当着世子的面,也就是子蛊的面打死容珠,子蛊会因为母蛊而暴动,最后自己触阵而亡。”
说着,孟月临面色笃定地看着淮王妃:“这样可以保证世子不受到半点伤害,就是容珠必须死。”
听了这话,淮王妃面色变了又变,丝毫没有刚刚嚷嚷着“赵家谁敢说话”的气势,反而有些欲言又止。
见她如此,孟月临心里有了成算。
“现在母蛊被我暂时控制了,吃脑蛊不会伤人,时候不早了,王爷王妃,不如先把容珠关起来,明天把孟玉翡叫过来一起处置。”
闻言,淮王妃点头称是,脸上的表情也好看了许多,道:“还是月临你想得周到,母妃倒没想那么多,只想着给你出口气,差点坏了你们姐妹的关系。”
说着,她瞪了一眼一旁的温砚景:“你说你都做了什么?今日是你大婚之夜,你就宠幸一个婢女,早知道你清醒了是如此,还不如就让你傻着!”
“回去好好想想,你该怎么向月临赔罪!”
温砚景一脸无辜:“可是母妃,我真的没有碰这个婢女,她就是个老鼠,我只想捏死她!”
“好了!”淮王打圆场:“时候不早了,都回去歇息吧!”
他说着,看向孟月临,脸色很严肃:“你放心,此事明日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必不会叫你受委屈!”
孟月临点点头:“多谢!”
事情草草收场,容珠也被淮王和淮王妃的人堵了嘴绑了手脚带走了。
很快,刚刚还吵闹的月砚台安静了下来。
孟月临看也不看还站在原地,顶着五指印的温砚景,转身就打着哈欠回房准备睡觉了。
“你等一下!”温砚景忽然开口。
孟月临脚步未停,背对着他挥了挥手:“不等了,太困了,明天还得做早功。”
说话的功夫,她已经一个闪身,直接窜回了房。
五个丫鬟见状,连忙向温砚景告别,跟着进了孟月临的房间,无情地关上了房门。
屋内。
孟月临伸着懒腰往里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