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是我的左膀右臂,用爱情二字来衡量未免庸俗了些。”爸爸成了首席法医,牵着小助理的手接受采访。电视里的记者一面称颂二人的感情,一面问爸爸家里的妻子是否理解。爸爸没有理会,而是直接说道:“你说的妻子,对我来说只是意外而已。”“她要是变成了尸体了,没准还能让我更顺眼点。”我慌忙摁掉电视,唯恐妈妈听见。可回过头,发现她正摇摇欲坠的站在那,脸色惨白。这天晚上,妈妈再也没有醒来。后来,我守在解剖室外。爸爸带着白手套,见到我,声音终于颤抖起来:“你怎么会在这,你妈妈到底去哪了!”我偏头看着白布下的妈妈,哽咽道:“爸爸,妈妈在里面呢,你给她开刀的时候要轻一些,她最怕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