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十二岁的儿子,在这个月第十次乱摸女同学隐私部位。我拿着两万块对着家长点头哈腰,对方才愿意原谅。走出学校后,手机弹出一个直播间。手机里,剔着短发的女人跨坐在老旧掉漆的破烂自行车上。瘦削的身子挂着满是补丁的破旧衣服。雨点打在地上,男士短发粘腻地粘在脸上。女人低着脑袋,身形像极了我,这么想着手就下意识点了进去。直播间只有五百人,却对着镜头里的女人大肆辱骂。【儿子不就是跟同学玩游戏吗,至于这么暴躁嘛。】【刚刚她骂儿子的样子,就像个母夜叉,吓死人了。】老旧的自行车咯吱作响,车子一下就散架了。屏幕里的女人跟着跌倒在地。我抬头,看见了不远处对我举着手机的老公。原来,这场直播,是他发起的。我费劲扯出一个苦笑。网友笑话我是个歇斯底里的毒妇。但是他们不知道,我曾是律所的金牌律师。